劉堂新臉色那個多彩啊,由白轉紅再轉紫轉青,煞是變化多端。他瞪著邵齊飛,心裏明白這邵齊飛是針對他了。
可是他們素不相識,為什麼這樣針對他?
劉堂新心裏回想著,他們之間唯一的交集怕是陳寒梅了。
想起之前麵試的時候邵齊飛問的那個問題,陳寒梅的反應,再聯係此情此景,劉堂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惱羞成怒的瞪著邵齊飛。
他也是男人,也花心放縱,以為男人好色是本性,所以猜測中帶上難免有些陰暗,但不的不說他這次是抓到尾巴歪打正著了。
劉堂新知道若是真如他想的那樣,那他也沒什麼勝算了,隻是男人的自尊讓他很不甘心,他看看邵齊飛,又看看陳寒梅,臉色鐵青,“你們,你們真是齷齪!”
什麼!陳寒梅一聽炸毛,邵齊飛不爽他又關她什麼事?!劉堂新說她齷齪,她幹什麼了她!
“你什麼意思?說話幹淨點!”陳寒梅要不是怕被處罰早上去掐著劉堂新的脖子了。
劉堂新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陰暗的弧度,冷哼道:“哼,裝什麼清高,你也不過是個出賣自己博取……”
“報警!”劉堂新話還沒說完,邵齊飛直接對著公司大門的保安喝道。
保安們從剛剛劉堂新強行抱人的時候就想上前阻止了,誰知從後麵走上前的總裁要他們靜觀其變,所以他們觀啊觀都要按捺不住了,終於等到邵齊飛一聲令下了。
保安們精神抖擻,二話不說神速的上去直接架起劉堂新拖到警察局去了,任劉堂新又罵又喊的丟人現眼。
陳寒梅:“……”總覺得鬧劇的開始,玩笑的結束了。
邵齊飛冷睨她,“你工作完成了?”
陳寒梅想起自己剛剛還被罰薪了,頓時一個激靈,抄起筆本包就走人:“總裁,我去工作了。”
陳寒梅跑得飛快,壓根沒好好檢查自己剛剛拿包掄劉堂新的時候有沒有掉東西出來。
所以當邵齊飛準備離開的時候,走了一步就發現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似的。
低頭一看,竟然是陳寒梅準備給石氏演示ppt的u盤……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考慮到石氏還是公司的客戶,邵齊飛彎腰撿起u盤準備給陳寒梅送過去。
片刻,邵齊飛駕駛著自己的蘭博基尼尾隨著陳寒梅剛才打車的方向絕塵而去。
等他開出了一段路,他才反應過來其實他可以找別人給她送過去的,根本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
邵齊飛皺眉,自己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
陳寒梅剛從的士下車,一邊走一邊看著大街兩邊的建築高樓。
“啊!”一個男人飛奔過來,抓著陳寒梅的挎包蠻力一扯,竟是個搶劫的。
陳寒梅反應很快,立馬抓著包包不肯放手,放聲大叫:“搶劫啊!”
那男人一看她尖叫,當下也不客氣的狠勁推倒陳寒梅,拿了包包拔腿就跑。
陳寒梅被推倒在地,手上擦破了皮,很是疼。可她無暇顧及這個,緩慢爬起來還不放棄的喊:“有人搶劫啊!”
這個社會很冷酷,光天化日搶劫也罷了,卻是任別人怎麼求助都無動於衷。
陳寒梅嚎了兩嗓子,卻是沒人追上去的,大家漠然的繼續走的走,停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