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淤青,嘴角還有血跡,身上肯定也受傷不輕,看見劉真頭沒抬,眼睛向上死死盯住。
劉真眉頭緊鎖:“我認識你?”
還是沒說話。
“或者你是替別人來教訓我?”
劉真猜測,可是想來想去自己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以前接觸的都是些平民百姓,就算因為一些什麼事記恨自己,也不至於這樣。
“不要覺得不說就拿你沒辦法了,在你說之前我不會讓他們放了你的。”劉真懶的跟他在這浪費時間,轉身就要走。
“哼!明天你就知道了我是來幹什麼的了。”
劉真又轉身看他:“明天?你的意思是你沒教訓到我,明天會繼續有人來?還是不管怎麼樣明天都會來?”
那人麵色信譽,帶著些得意:“你跑不掉的。”
顯然還是不會說為什麼,劉真出去了。
走出值班室,劉真回想最近接觸的一些人,沒有能對自己產生這麼大威脅的,那就是自己不知道的其他原因。
想不出來幹脆放棄,既然一定要發生,擋也擋不住,那就等著吧,萬事小心就好。
第二天一早,酒店值班的人從前台出來,想透透氣,可是卻被驚了一下。
門口不知什麼時候立了一個顯眼的橫幅:鮮漁盛世用假貨欺瞞顧客,新晉劉總廚縱容撈金。
現在已經來來往往有路人經過了,都拿著手機偷偷拍下橫幅,值班人一跺腳,趕緊進去叫人出來把橫幅取了,可是這照片可能已經被傳了出去。
劉真剛出現在酒樓,就被叫到了後廚,毛留和梁輝一臉嚴肅地告訴他,今天有人匿名寄來一個東西,打開竟然是一隻血淋淋的兔子,裏麵附帶一張被染了血的戰書,讓劉真中午十二點到一個地方接受挑戰,不然鮮漁盛世就等著關門,昨天發生的事也會重來。
劉真顯然沒有太多意外。
“沒有什麼了?”
“早晨值班人在門口發現一個橫幅,對我們酒樓的汙蔑,現在可能已經傳出去了,對我們酒樓肯定會產生負麵影響。”毛留道。
劉真垂頭,手插進口袋,思索著什麼。
“等會我會找董事長說這件事,公關的事情交給她,中午我會去那個地方,你們在酒樓好好看著。”
“你怎麼能去!明顯是想對你不利,想挑戰就直接來酒樓不就好了,還得這麼大力氣讓你過去,輸了不會放過你,贏了肯定更不會放過你,我們還是再等等看,不然交給警察來處理也行啊。”梁輝反對。
“警察隻負責查案子,不負責維護我們酒樓的名譽,就算能查出了也不知道到猴年馬月,那時候我們酒樓可能已經被敗壞地不成樣子了,我必須先去,你把上麵留下的號碼給我,我來聯係。”劉真主意已定,不容他們阻止。
梁輝沒辦法,隻能讓他隨時把位置定位給他們,一旦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好去幫忙。
於悅被通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就趕到了酒樓,可是這時候劉真已經出發。
“你們怎麼沒攔住他?!”於悅驚怒。
梁輝和毛留怯懦了一下,小聲兒答道:“攔了,沒攔住,總廚說這事他必須去,好像昨天也發生了點什麼,總廚沒跟我們說,跟今天的事應該有關係。”
“不過我們讓他定了位置,方便能隨時找到他。”毛留道。
“把位置發給我,我去找警察,他今天肯定不可能完好無損地自己從那裏走出來。”於悅趕緊說。
“這人難道一點毛巾都不動?魯莽行事,什麼能有自己安全重要?”於悅忍不住埋怨。
毛留和梁輝跟在後麵小心翼翼陪著,於悅顯然對劉真很重視。
劉真已經出發半個小時,定位器上顯示他已經快要出城。
“我去找警察,你們在這裏守著,有什麼情況立馬通知我。”於悅叮囑兩人。
“好。”
劉真按照對方的指示除了城,緊接著往西南方向去,有開了十來分鍾的車,來到了一個小鎮。
“到鎮南邊,湖邊的白色別墅,進來就行了。”對方電話裏說。
範圍太廣,劉真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湖邊的別墅,很顯然,這裏的人對這塊兒也不熟悉。
“小哥兒,那裏住的什麼人?”劉真問。
騎著三輪車的小哥兒遠遠看了一眼白色的別墅,道:“不清楚,那邊一大塊兒好像都是私人的地方,不允許我們接近,想想肯定也是那個有錢人圖享受來這邊買的,不過我聽說有人經常見不少人進出別墅,穿著打扮都不像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