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是孫燃的棱角分明的臉。
一連幾個拳頭砸了過去,軟綿綿地砸在了孫燃的胸前,孫燃笑著承受了。
“好了嗎?這麼害怕?”孫燃等於悅發泄完了,笑問。
“你是不是想嚇死我?要不是我心髒好真的小命就要沒了!”
“我的錯我的錯,我就是聽於叔說你今晚要回來,可這天都黑了還沒見你影子,這段路黑,我怕你害怕才想去門口接你。”孫燃一臉委屈。
於悅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掰扯:“我謝謝你哈,快進去,我快餓死了。”
孫燃點頭哈腰地跟在後麵。
“爸!”於悅沒進門先喊了一聲,“孫叔也在!”
於慶山慈愛地看著於悅點頭,孫明長笑道:“剛才門外是什麼動靜?你又跟孫燃鬧矛盾了?”
於悅對著孫燃翻了個白眼:“我懶得跟他鬧別扭,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剛才他突然出現在我後麵,我快被嚇死了。”
“哈哈,還是很小時候一個樣!”於慶山跟孫明長相視一笑。
“爸,今天什麼日子啊,您竟然能把孫叔請來,可不容易呢!”於悅夾了一塊燒鵝。
孫明長留著胡子的嘴嘟了起來:“阿悅,我怎麼聽你這話倒是再說我很難請啊?”
於悅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問:“您不難請嘛?一年也見不了您幾次。”
“哈哈,看來真是我的錯,疏忽了我們阿悅,這樣,以後隻要阿悅讓我來,我一定到!”孫明長衝著於悅。
“就你縱著她,孫燃也是什麼都護著她,都慣成大小姐脾氣了,今天還跟我發火!”於慶山無奈笑道。
孫燃好奇,給於悅夾了一塊紅燒肉,伸頭問:“今天為什麼發火?”
“關你什麼事?”於悅瞪了他一眼,孫燃把頭縮了回去。
於慶山看這一幕,咳嗽一聲:“劉真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阿悅最近剛請的總廚。”
“又一麵之緣,上車酒會好像是跟阿悅一起去的。”孫燃回憶道。
孫明長也想起來了:“那個小夥很不錯,當時我就說阿悅有眼光,以後肯定前途無量,談吐氣質思維眼界都值得稱讚,年輕人能那麼沉穩的可少見的很。”
“哈哈哈,我可不記得上次你這麼誇讚年輕人是什麼時候回了,那劉真就這麼入你的眼?”於慶山問孫明長。
孫明長端起酒杯:“真入我的眼,要不是你先下手,我可就把他請回去了。”
“哈哈哈,那今天的事看來也有些道理。”於慶山說完喝了一口小酒。
“怎麼?”
“他今天被劉金晨那老家夥劫持去了。”
孫明長驚訝:“劉金晨?他怎麼突然出現?他不在這一行吧,要劉真幹什麼?”
於慶山放下筷子:“我也想知道,阿悅今天去接人了,沒接到,所以這丫頭跟我發火,說我沒幫忙。”
“劉金晨…不該啊,當初可是他主動非要脫離你的勢力,如今怎麼突然來惹你?”
於慶山太眼看孫明長:“這是我沒讓劉真回來的原因,而且那小子沒辜負你的看重,他也主動要求留下了。”
“果真?他知道以前的事?”
於慶山搖頭:“我懷疑他是發現了什麼蹊蹺之處。”
“有膽量!劉金晨那家夥狠起來可是不得了,他竟然敢留在那!”
於悅聽了立馬警惕起來,於慶山見自己女兒這樣,趕緊道:“我已經跟劉金晨通過話了,不會把他怎麼樣的,這次不僅要看劉金晨玩耍什麼花樣,還要看這個劉真到底有多少本事。”
“爸!你怎能讓一個普通的職員去冒險?萬一他應付不了怎麼辦?”
“他要是沒那個腦子今天就跟你一塊回來了,放心吧,爸爸和你孫叔的眼光你還不相信?”
於悅泄了氣。
“阿悅,劉真拿從哪裏找的?”孫燃問。
“就那樣找的。”於悅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那幫我也找一個?”
“可遇不可求。”
“你對劉真什麼感覺?”
“我對他很…”於悅陰測測地轉頭。
“孫燃,你什麼意思?”
“哈哈,我怎麼看你差點說漏嘴?”
於悅伸腿就是一腳,孫燃一溜煙跑了。
今天是第二次被無比親近的人問這個問題了,對劉真的態度?於悅自問,劉真確實是草根出身,可是他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他話不多,可是對事卻有自己的態度和想法,還深沉,對,讓人搞不懂他在想什麼,這就更能吸引人去接近他,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