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忙了這麼久早已經累癱在鮮漁盛世的辦公室,眼皮子打架,隻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可於悅偏偏沒讓他如願。
剛見到周公的影子,楊繪的大嗓門就在門外響起,隔著幾道門都能震耳朵。
劉真跺了跺腳,用最後的力氣撐起下巴。
楊繪大眼睛眨巴眨巴湊近了劉真:“哥,本該春風得意的時候怎麼這麼沒精打采的。”
劉真懶得搭理他,黃乞兒跟著他現在也不老實了,雙手背後在辦公室轉悠,捅捅這個,摸摸那個。
於悅是最後進來的,麵帶微笑,氣色很好,穿著短袖短褲,像個十八歲的少女,嬌俏可愛,白玉般的長腿大步邁了過來。
她手裏是什麼?劉真眼睛有點花。
酒!
“砰”地一聲立在了眼前,於悅瀟灑一跳,直接坐上了桌子,劉真咽了咽口水。
“走吧,這麼大喜的日子需要徹夜狂歡啊!”於悅欺身,胸脯幾乎就要貼上劉真的臉。
楊繪目瞪口呆看這這香豔的一幕,突然紅了臉。
劉真瞬間睡意全無,驀地起身,眼底青紫,可眼睛賊亮。
於悅目的達到,下了桌子,帶著兩個孩子一樣的情侶出去等劉真,臨走前給劉真五分鍾的收拾時間。
劉真足足有二十分鍾才出來,再出來已經是人模狗樣,頭發不光洗了,還上了發油,楊繪伸手去摸,被打了下去。
於悅盯著他笑了半天才上車。
因為帶著一瓶九二年的拉菲,幾人直接找了一家酒吧包廂,能喝酒能唱歌,還能吃零食。
震天的音樂被放在外麵,於悅開了紅酒,給劉真和楊繪滿上,黃乞兒要喝,被楊繪攔著了。
“來!第一杯!敬劉真,現在大唐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是大唐的恩人,更是我的恩人!大恩不言謝!”說完,咕嘟兩聲滿滿一杯下肚。
劉真目光沉沉,仰頭幹了。
楊繪被黃乞兒拉著,想幹沒幹成。
沒等緩一緩酒勁兒,已經又被於悅滿上了。
“第二杯!還是謝你!大唐這麼久發生了無數的…不好的事!都是你主動幫我…幫我解決,我無以為報!幹了!”
劉真一把捏住她手腕,輕笑:“喝的太急馬上就醉了。”
“不怕,就是要醉的今天!”咕嘟幾聲又見了底。
黃乞兒和楊繪看得目瞪口呆,默默放下手裏的酒杯,這位姐姐今天是要拚命呀。
女人都喝完了,在劉真的信條裏從來沒有讓女人喝多的概念,頭一仰,喝完了。
“我們今天是負責來抬人的…”楊繪終於知道於悅今天為什麼這麼殷勤地叫上他們了。
一來一往,劉真漸漸也喝開了,也越喝越不清醒,什麼話都往外倒,於悅也跟著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