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店小二，這位客官欠下多少錢？”
看著這蕭寒水雙眼溫潤無害，店小二這才有了笑容，“一共五兩銀子。”
看著蕭寒水從袖子裏麵掏出來銀子遞給自己，店小二點數了一下，才抬頭笑眯眯地對他說，“你真的是一個好心人，不過你這幫助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可是欠別人錢不還啊，品質有問題！我看這位公子氣度不凡，你不要和這種無賴有什麼交往！”
天山老怪聽了也隻是哼了一聲，自顧自重新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和平常一樣，酒和菜。”
店小二瞪大了眼睛，指著天山老怪，“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店小二，聽他的，他是我的朋友。”蕭寒水笑笑，“給你添麻煩了。”
店小二啞口無言，隻好暼天山老怪一眼，去端菜和酒。
天山老怪坐著，看著蕭寒水，笑笑，“你怎麼來了？”
“我是因為這個。”蕭寒水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張紙，遞給天山老怪。
接過那張紙，老怪看了一眼，原來是劉真給他的信。
他挑挑眉毛，所以，劉真早就寫信告訴蕭寒水，讓他來這裏？
“劉真現在怎麼樣了？”蕭寒水問。
“他現在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你知道他讓你來這裏的目的嗎？”
天山老怪說著，正好看見店小二過來，端著酒菜，一一放在桌子上，臨走的時候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天山老怪見怪不怪，“劉真沒告訴你來此地做什麼，你就過來？”
蕭寒水點點頭，“我相信他，不過，這裏到底出了什麼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大事，劉真不會找我的。”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天山老怪從衣袖裏麵拿出來一個紅色的東西。
蕭寒水接過，拿在手心裏，一層一層撥開包裹著的紅布，露出來這東西本來的樣子。
“竟然是……”蕭寒水看見這東西瞬間變了臉色，“這是……你從哪裏弄到的？”
天山老怪撓撓頭，“這是最近在流沙穀找到的。”
“流沙穀竟然有這種東西！”蕭寒水皺著眉頭，眉間出現一個一字，拳頭也攥得緊緊的，看來這個消息是真的很讓他驚訝。
蕭寒水盯著手裏的東西看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流沙穀？用它是來做什麼的？”
“我們是在流沙穀運送的貨物裏麵發現的，這些東西運送到很多地方，而且……”天山老怪眼神一閃，“這東西做在菜裏麵，人吃下去會產生奇怪的反應……”
“這香料我隻是聽說過，也僅僅隻見過一次，那還是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抓了一個賊，這個賊身上帶了這種東西，當時嚴刑拷打，那人才說出來緣由。”
蕭寒水放下香料，兩隻手交握，抬頭直視天山老怪，“這東西是從小就用人血澆灌長大，所以才有一些特別的功效。”
“人血？”天山老怪倒是沒有想過這一點，他一愣，“長大了用來做什麼？”
“一開始人們秘密地把這東西放在菜裏麵，因為特別好吃，後來發現吃過以後人們會沉睡不醒，而且做一些很不好的夢，所以開始大範圍地禁止這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