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隨從,隨即附和道:“少爺說的是,那少爺呆會我們怎麼玩”
“恩”少爺陷入到思索道:“讓我想想,呆會怎麼玩才有趣,哈哈”
突然,一道人影自斜側方穿來,剛剛思索的方少爺還未反應過來,隻覺得周身一晃,影子便快速的消失在前方。他急忙回頭四下看去,隻見幾個隨從喉部一道劃痕,已瞬間斃命,倒在血泊中。
方少爺一陣心悸,這絕對是一位高手,雖然這幾個隨從不算高手,但在荒野世界的長期生存中,也絕對可以算是好手。隻在一瞬間即可讓人致命,而且無聲無息,這位高手是誰,究竟何時得罪了這樣一位高手。
方少爺滿臉盡是慎重,緩緩的抬頭超前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一看之下驚懼更甚,兩眼瞳孔深處急劇濃縮,甚至縮成了針尖大小。
是他,這是方少爺首先腦中反映出來的單詞。他想到了那把足意致他性命的匕首,神乎奇跡的匕首,那個可以在天空中回旋的匕首,比試的最後關頭反敗為勝的一擊,至今心有餘悸。
不自覺的,方少爺眼光垂下,死死的盯著握匕的右手,一旦風吹草動,立馬做出反應。可惜,他的反應好像被眼前之人看在心裏。這個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獵少。
徐獵少好像看破了他的擔憂,聲音緩慢,許許道:“放心吧,方少爺,這把匕首已用不到那技能,我全身輻射能盡廢,無法施展”
方少爺眼部大睜,無法相信對方如此坦白,旋即放下心來,可是又馬上變得更加慎重。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使詐,如果沒廢那不是要糟,方少爺不方心的想著,隨後他做出了決定,不管付出何種代價,要把這小子留在此地。
徐獵少靜靜的看著他,看到了他眼中爆發出的越來越濃的燥動,如今的徐獵少已和往昔不同,在領悟到“刺殺技”後,他越發的發現冷靜對於機會的把握與判斷是多麼的重要,隨著這段時間的不停反思,他隱隱的覺得,“刺殺技”應該還有借力使力的玄妙使法,可惜現在還摸不上邊。
方少爺終於忍耐不住,咆哮著向徐獵少衝來,徐獵少正想著那道玄妙狀態,有心想償試一下,看是否能看借力使力的方法試練出來,於是不閃不避硬接這一拳。
方少爺大喝一聲,輻射能如脫韁的野馬直達拳頭處向徐獵少奔來。
徐獵少不閃不避,匕首迅速交於左手,一拳向著奔來的拳頭打去。
方少爺的拳看似威猛無堅不催,帶著淩烈的泡哮之聲,如奔騰的猛虎,“呼”的一聲向徐獵少奔來。而徐獵少的拳頭,就像開墾梨壩,雖迅捷,但不張揚,隱隱之中還留有後手。
“轟”交接之處傳來巨響,那輻射能像似腐蝕的硫酸,沾著即中。徐獵少飛速的後退,急速的轉身,那道力量太猛,輻射能的破壞超出想像,可是還是沒悟到借力使力的方法。雖沒收獲,可是讓他在“卸”字決上,感悟又深了一步。
他不停的轉動,就是要把這股力量引卸到別處去,不讓他近一步的破壞。徐獵少也是由心感觸,在未學得“刺殺技”前,當初輻射能逼的差點身死,而如此在沒有輻射能的情況下,沒想到卻有如此能耐。
“撲”輻射能終於從手背之上疏導而出,強大的力量,讓的手背暴出道道小口。從遠處看,就像是一擊之下,徐獵少被方少爺打飛,然後振碎了手背一樣,實則不然。
方少爺看著被擊“飛”的徐獵少,心頭的重石終於放了下來,剛才那一擊,看似簡單,實際上他動用了輻射能,實際上這個輻射能的力量有深深的限製,不可多用。
讓他放心下來的原因,就是他清楚的感受到徐獵少身上力量空空,什麼輻射能也沒有,除了原始的蠻力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於是他底氣一壯,氣焰囂張的喝道:“恩恩,就憑你,看我怎麼玩死你,你那個林妹妹,恩恩,下次我要好好的把她剝了,償償我床上的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