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國師府邸正廳,王興正手指哈羅赤破口大罵:
“抓住李軼這種小事居然都辦不成,養你們這些廢物何用?”
也難怪王興怒氣難消,自從袁安稟報李軼正準備逃走之事,他心裏就開始籌劃開來,派出哈羅赤抓了李軼後,再利用李軼跟李守作為談話籌碼,逼著李守把譾語的內容和盤托出,卻未料到哈羅赤辦事不利,把自己的全盤計劃打亂。
“國師,若是沒有文一刀的斬蟒神劍攪局,李軼早被抓住。”
哈羅赤有些不服氣的為自己辯解道。
“又是文一刀,這老頭簡直是陰魂不散,整天拿著個斬蟒神劍四處張揚,還敢壞我好事。”
王興滿臉怒氣,一隻拳頭重重砸在身旁桌上,頓時桌上凹陷進一個拳頭形狀凹坑。
“國師,李軼此去,必奔南陽,若是國師同意,哈羅赤這就去南陽一趟,必抓李軼來見。”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先不說南陽路途遙遠,你可知南陽李家有多少高手,你孤身一人前去,豈不是獨自涉險?”
“這?”
哈羅赤被王興這麼一搶白,一時膛目結舌。
“國師,廉丹將軍求見。”
王興正氣的衝哈羅赤瞪眼,有下人進來稟報。
“傳!”
王興轉身回頭,坐到正廳座椅上,哈羅赤則識趣後退,垂手立在王興一側。
“廉丹見過國師!”
廉丹將軍滿臉喜色進門,衝著王興先作揖行禮。
“廉丹將軍今日忙於調查劉氏家族,可有發現?”
“國師果然是神機妙算,廉丹此次調查漢高祖劉邦後世子孫,還真是從劉氏家族中找到一名叫劉秀之人。”
“哦?此人現在何處?是何身份?”
“劉秀現居住在南陽,父劉欽曾任濟陽、南頓縣令母樊嫻都,此人是漢高祖九世孫,九歲喪父,寄養叔父劉良家,後曾到長安求學,拜中大夫許子威為師。”
王興聽著廉丹口中所說劉秀,眉頭不由緊皺,此劉秀有可能便是譾語中所言劉秀嗎?
“你還打聽到什麼?”
“劉秀相貌特殊,不同常人,出生那年,他家的稻穀豐收,玉米田地間甚至出現了一莖九穗的現象。劉秀今年20多歲,同齡的朋友幾年前都紛紛成婚聘娶、沉浸於家室之樂,劉秀卻不同常人,做出西去長安求學決定,這幾年倒是一直沉浸於研習學問,據聞,他對《尚書》這部深入政事的著作有相當的見解,當地很多人都對他的天姿表示非常驚訝。”
“可曾聽說他私下有謀反之心?”
這才是王興心裏最為關心話問題。
廉丹搖頭。
“據說此人當初在長安,曾經立下‘仕宦當作執金吾’的心願,至於說謀反之心,倒也未曾聽說,倒是劉秀哥哥叫劉縯,經常在家中大發牢騷,發泄對朝廷和當朝皇帝的不滿,聲言有機會一定要重振大漢王朝,重振劉家江山不可。”
“劉縯?”
王興嘴裏不有重複這個名字,這樣的小人物對於他這個國師來說,聞所未聞。
“劉縯對田園生活毫無興趣,不喜歡田間勞作,專喜歡交朋結友、弄俠使氣,練習一些武功,很有幾下身手,一般幾個人都不能近其身,此人養著不少鄉間豪悍的少年,是當地比較出名的“潑皮”,官府都不敢輕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