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軼等人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喝酒,看到李軼很是高興的說:
“少爺,你回來了,陪我喝幾杯!”
“去,找你有正事!”
“你這就不對了,喝酒也是正事,來,喝幾杯!”
“不要胡鬧了,請你給這位韋兄弟看看腿,到底那個地方出了問題?”
申屠建聽到這兒,也就不鬧了,立即讓韋中直坐在那邊,瞧見韋中直的腿傷,抹了幾下,臉上驟然變了顏色。
“韋兄弟之傷,何人所致?”
“王興小人。”
韋中直提到王興名字,忍不住咬牙切齒。
“難怪。”
聽申徒建說話口氣,似乎已了解韋中直腿傷根源,站在一旁的李軼趕緊問道:
“不知韋兄弟這條腿,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康複如初?”
申徒建抬頭看了一眼李軼,輕輕搖頭,臉上露出為難神情。
李軼和韋中直瞧著申徒建搖頭,心裏不由一沉。
“難道韋兄弟的腿傷,連神醫申家都無法醫治?”
申徒建擺手。
“辦法還是有的,隻是相當麻煩。”
“請神醫有話直說,哪怕是一命嗚呼,中直亦無所懼。”
經曆了王興府邸地牢內非人折磨,不死那是萬福,韋中直早已看透生死,現在能在世上多活一日,已是老天恩賜。
“韋兄弟不必緊張,傷情倒也沒有到危及生命地步,隻是你腿上這跗骨針,即便是開刀拿出,卻還是無法徹底解決病情,因為針上所附腐毒早就進入骨髓,隻怕這條腿是不行了,肯定要腐爛。”
“啊?”
站在一旁的李軼聽聞此言,臉上不由呆愣起來,韋中直如此年輕,如若隻剩一條腿,以後必定諸多不便。
“難道就沒有其他法子保住韋兄弟這條腿?要知道韋中直很是年輕,沒有腿如何走路,如何行走江湖?”
李軼看著申徒建的眼神充滿祈望。
“要想如常人,辦法倒是有一個,隻是.......”
申徒建欲言又止。
“什麼辦法,你直接說!”
“唯一的辦法隻能是暫時控製毒性散發,等合適的時機後,把這條壞退換掉。”
“啊?”
李軼和韋中直聽了這話,臉上都露出詫異神情,這醫術中居然還有換腿一說?當真是聞所未聞。
“可是,哪有人願意把自己好腿換給別人呢?”
“所以說要等候時機,隻要想辦法,事情總有辦成的一天。”
李軼和韋中直不由麵麵相覷,看來申徒建倒像是並非頭一回用此類方法救治病人。
“不過,年紀相當的人腿則更好,對於韋兄弟來說,恢複的會更快些。”
“這種治療辦法,成功率有幾成?”
李軼站在一邊忍不住問道。
申徒建聽李軼話裏似乎懷疑自己醫術,臉上頓時露出不悅神情。
“我申屠家治病救人,從來沒有失敗的例子。”
“申徒兄請勿見怪,李兄也是因為我的傷勢關心則亂。”
韋中直瞧著申徒建露出不高興神情,趕緊主動打圓場。
“哼!”
申徒建衝著李軼白斜了一眼,轉身又衝韋中直說:
“眼下,隻能先等待合適時間換腿,我馬上幫你用藥,暫時保守治療。”
“多謝神醫!”
韋中直衝著申徒建深深鞠躬致謝。
“唉!看來韋兄弟的腿要想早日康複,還需耐心等待才好。”
李軼安慰說。
“李兄放心,哪怕是當真從此斷腿,我韋中直一如鐵拐李一般,一樣逍遙自在。”
李軼聽言,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韋中直苦中做樂,自己腿傷嚴重,卻要反過來安慰自己,這位兄弟倒是心寬。
“難得有如此胸襟,一定能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