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內幾人瞧著如此血腥殘忍場麵,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申屠建自覺手術情緒受了影響,衝著屋內幾個圍觀者嗬斥道:
“再有聲響,全部滾出去!”
李通也擔心眾人圍觀耽誤申屠建為韋中直治療,於是想了個辦法,讓幾人均拿了毛巾塞進嘴裏,這樣一來,無論瞧見申屠建治療時做出如何驚人舉動,、俱無人發出聲響。
申屠建把一條腿割下後,像是掛一條羊腿狗腿一般,拎著這條人腿的足部位置,倒掛在準備好的繩索上,腿內殘餘鮮血立即嘀嗒嘀嗒落於地麵。
再看申屠建,迅速走到韋中直身旁,手起刀落,又把韋中直一條大腿同樣方式割下,因為提前用了麻藥的緣故,盡管韋中直睜大兩隻眼睛瞧著自己的一條腿從身體上被割下,卻也未感覺絲毫疼痛。
申屠建把韋中直的壞腿割下扔到一邊後,正好黑衣人的好腿也差不多血流幹淨,於是當即把好腿放置韋中直空腿處,一針針細細開始裏外縫補。
好不容易把一條腿縫補妥當,聽見申屠建自言自語的口氣說:
“這條腿好是好,隻是跟韋兄弟另一條腿長短似乎有些不一,看來還得把另一條腿也換下來才行。”
說幹就幹,按照之前的程序,申屠建又把黑衣人另一條好腿照樣割下掛在那邊。
再看站在一旁觀看的一幫人,李通和李軼等幾個兄弟全都為申屠建醫術驚的目瞪口呆,而站在李通身旁的黑衣人則被如此血腥場麵嚇的瑟瑟發抖。
眼瞅著平日裏熟悉的兄弟一下子隻剩下半截人躺在那裏,心裏的淒惶可想而知。
“若是你再不肯說出實情,我倒是可以讓咱們申屠神醫再辛苦一回,把你這兩條腿也割下來掛上。”
李通轉臉對黑衣人說。
黑衣人臉色驟然蒼白。
“若是你們真敢如此待我,日後必定為今日所為付出代價。”
“哈哈哈.........!”
此人事到臨頭,居然還口出狂言。
“你這同夥如今躺在這裏,連個整屍都沒有,你也是親眼瞧見的,怎麼?還指望會有人來救你?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棄妄想,若是今晚不說實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李通衝著黑衣人狠狠的下了最後通牒,他原本帶黑衣人進來看申屠建換腿,就是為了對他進行威嚇,瞧見他渾身瑟瑟發抖模樣,原以為他是怕了,卻沒想到,這小子嘴巴居然還是這麼嘴硬。
“別說話。老子要做手術!”
申屠建把韋中直的一條腿也割下來,掛在那等到血液流幹淨了,將另外人的腿拿過來,慢慢的縫補。
此刻,那個人被嚇得發抖。
“你可以說話了吧?”
李通看到情況問。
“公子,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幹脆一劍殺了他,為兄弟們報仇。”
身後有人大喊一聲。
“你們這些人,整天就知道喊打喊殺的,難道你們不知道,每一條人命都是有用的,留著一個活人性命,說不準哪天需要用一條腿,一隻胳膊的時候,割下來倒也方便不是?”
申屠建剛剛忙完手術,一臉輕鬆的表情衝著幾人說道。
“公子若是有心殺了此人,倒是不如把此人送來給我,我聽說當年呂後因為嫉妒戚夫人深得皇帝寵愛,待到皇帝歸天後,令人砍掉了戚夫人的手和腳,挖掉眼珠,弄聾耳朵,又灌了啞藥,放進茅房內,還把她叫做‘人彘’,我倒是早就想做一個同樣的‘人彘’,試看人若是割下所有身上部件後,到底還能存活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