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淙站在黑夜中久久的凝望遠處,眼眶紅潤淚已流幹。
目光之中有很多無奈,一個倔強男人如此撕心裂肺的痛哭,可將葉淙對金虹的愛從未褪色,但既然走到了這一步,他也是身不由己,正如他所言身後的兄弟們都在等他,給他們一個交代。
過了很久,葉淙終於轉過身朝著開封城裏走去,去完成他的承諾,對天下和將士的承諾。
看到如今的葉淙,林子峰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葉將軍十多年了,我知道你對夫人的愛從未放下,可是如今你也是身不由己。多少年了,我一直幫著葉教主去實現他的複國夢,可是到今天為止我卻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麼,不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說罷,林子峰也站起身來朝著開封城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朝陽照常升起,葉淙收拾好複雜的情緒,繼續操練著士兵,或許也隻有跟著這群將士們操練,他才能忘記一切煩惱。
開封東城樓上,葉贖惡一人站在上頭靜靜凝望著城下正在幸苦操練的士兵,目光之中透露出絲絲無奈,連連的歎息,他究竟在焦慮什麼?
邊刑義軍與獨臂營一戰,雖然是葉淙勝了,但邊刑法義軍卻是元氣大傷,五萬將士之中再到如今兩萬不到,十年的積攢一朝又打回原形,以後的仗將會越來越艱難,或許這就是葉贖惡焦慮的原因。
想了很久,葉贖惡冷冷的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要得天下看來隻能是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說罷,葉贖惡釋懷的笑了笑,似乎他找到了什麼解決的方法,轉過身匆匆的離開了東城樓。
葉贖惡急匆匆的回到住處,從床底拉出一個木匣子,木匣子上了鎖看上去應該裝著什麼秘密。
葉贖惡取出鑰匙打開木匣子後,裏麵全是紅色的藥瓶,還略帶著一絲臭臭的味道,就連葉贖惡也不得不回避了一下。
葉贖惡取出一瓶站起身來,望著紅色的藥瓶,葉贖惡露出邪惡的笑容,難道這些藥瓶就是葉贖惡所謂的非常手段?
望著紅色藥瓶,葉贖惡笑著說道:“就這麼一小瓶便可以養出成千上萬的死士,有了這些不要命的死士,李自成和關外清軍你們拿什麼和我鬥。”
說罷,葉贖惡收起這些神秘的藥瓶生怕被人發現。
葉贖惡吩咐門口守衛道:“你去叫一下葉將軍,就是我有急事叫他。”
說罷,守衛也沒有絲毫的耽擱,接到吩咐後便立刻去往東城門。
葉贖惡是想和葉淙商量用蠱毒控製死士嗎?相信葉淙是斷然不會接受的,那麼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不一會兒,葉淙便行色匆匆的趕了回來,走進了葉贖惡的房間。
正好這一幕被林子峰看見了,他心裏嘀咕著:“葉將軍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東城門外操練士兵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有什麼事?”
一連竄的疑問,林子峰悄悄的走到窗戶底下蹲下,靜靜的聽著裏麵的對話。
葉淙說道:“父親你如此著急召我回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葉贖惡笑了笑說道:“淙兒,這段時間你操練士兵也很幸苦,今日叫你前來一來是讓你休息片刻,二來是和你談談邊形義軍的未來。”
葉淙坐了下來慢慢說道:“父親,孩兒不辛苦。”
葉贖惡問道:“淙兒如今獨臂王已經滅掉,擺在我們前麵的便是李自成和關外清軍,你是怎麼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