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淙似乎心裏也沒個底,想了很久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用十年積累起來的邊刑大軍如今開封一戰又打回了原形,就如今這兩萬將士如過貿然出擊無疑是自取滅亡。”
葉贖惡歎息道:“這也正是為父的焦慮啊,李自成手中如今雄兵十萬,關外清軍虎視眈眈,或許在等二十年、三十年我們也未必能夠與他們抗衡。”
葉淙說道:“父親你不必擔心,事在人為盡人事聽天命,我相信隻要我們努力了,元氏先烈不會怪罪我們。”
葉贖惡似乎想說什麼,但又遲遲說不出口。想了很久也猶豫了很久,葉贖惡才慢慢說道:“淙兒,如果有捷徑你是否願意走?”
葉淙也感覺葉贖惡話裏有話,葉淙問道:“父親你到底想說什麼?”
葉贖惡說道:“淙兒,父親手中有一能夠攝人心魄增強內息的蠱毒,服用過此毒的人皆可以一敵十不死不滅。”
葉贖惡還準備說什麼,葉淙打斷葉恕惡的話道:“父親你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之前關於士兵之中死士的問題我可以當作沒發生,但是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天下是我們的誰也奪不走?不是我們的也無法強求。”
葉淙有些憤怒了,葉贖惡趕緊說道:“淙兒你不要誤會,我知道著急而已,既然你都如此坦蕩,為父斷然也是不會做這種齷齪卑鄙之事。”
葉淙站起身來說道:“父親淙兒會軍營了。”
說罷,葉淙轉身便離開了屋子。
望著葉淙的背影,葉贖惡笑了笑輕聲說道:“淙兒對不起了,為父這次不能依你,因為你能等父親卻等不了了。”
說罷,葉贖惡蹲下身子取出一隻紅色藥瓶放入懷中,便大步離開了屋子向外麵走去。
帶到葉贖惡走後,林子峰才慢慢站起身來,望著葉贖惡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早應該猜到,葉教主無所無所不用其極的性格定會走上這一步,幸好如今大權掌握在葉將軍手中,不然這天下就要亂套了。”
說罷,林子峰便轉身離去。
夕陽西下,夜幕如約而至,人們不得不放下手中忙碌的事情。一天辛苦的操練將士們也是累得不行,回到打仗之中用過晚飯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而這時葉贖惡和夥房卻忙不停,這麼晚了還在生火做飯,這似乎有點不符合常理。
就連夥房的老師傅都不解的問道:“教主今日怎麼想起親自下廚來犒勞將士們?”
葉贖惡笑了笑說道:“這裏有很多將士都是在邊刑魔教長大了,他們小時候我經常做飯給他們吃,如今一晃二三十年過去了,他們一個個都是好樣的,我也老了沒什麼可以為他們做的,隻能做點家鄉小菜也算是我的一番感激吧!”
這番話聽上去是那麼的虛偽,但是夥房的這些個老師傅又怎能分辨的出來?大家繼續忙碌著,在葉贖惡的指揮下做了很多好酒好菜。
忙得差不多了飯菜也準備的差不多了,看著案上一盤盤美味的菜肴,葉贖惡會心的笑了,笑的是那麼開心那麼邪惡。
葉贖惡吩咐道:“你們去找幾輛車來,這麼多東西不能這麼放涼了,得趕緊給將士們送過去。”
說罷,夥房的師傅們也紛紛四處去找車去了。碩大的廚房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葉贖惡一個人。
“哈、哈、哈”葉贖惡開懷的笑了,邪惡的目光比魔鬼幽靈還可怕。
他趁著所有人都不在,迅速從懷中掏出那隻紅色藥瓶,將裏麵那刺鼻腐醜的藥粉均勻的倒入酒壇之中,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收起那隻紅色藥瓶封開每一個酒壇,等到夥房師傅們回來時,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