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還緊張嗎?”虞歸晚好不容易忍不住想笑的心情,她拍了拍寧箐,問。
寧箐一愣,她突然想到小時候自己即將要上台表演,心裏緊張萬分。
姐姐當時在台下惹自己生氣,末了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笑眯眯地對她說,好了,現在箐箐還緊張嗎?
“不,不緊張了。”寧箐喃喃自語,不知道是在回答虞歸晚,還是在回答記憶中姐姐的話。
“你說什麼?”虞歸晚突然湊到寧箐眼前,笑眯眯地問。
“沒什麼!沒什麼!你沒事湊那麼近幹什麼?”寧箐一見到虞歸晚就想到姐姐,頓時手忙腳亂地把虞歸晚推到一邊,麵紅耳赤地說。
末了,寧箐還凶巴巴地瞪了一眼虞歸晚。
她這個樣子在虞歸晚看來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兔子,對,不是貓,是兔子。
因為貓咪急了會抓人咬人,人卻很難躲過去,但是兔子咬人,人很容易就躲過去了。
虞歸晚看著寧箐紅著臉,裝作一副凶巴巴的樣子瞪她,隻覺得這個小姨還有幾分可愛。
“什麼啊,小姨,沒什麼就沒什麼啊,幹嘛推我。”虞歸晚主動向後退了退,裝作不解地問。
“我,我——”寧箐紅著臉,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被寧外婆的聲音突然打斷了。
“好了,他們倆回來了,我們也要出發了。”寧外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沙發後麵,她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笑眯眯地說。
“噫——!”寧箐被寧外婆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發現是寧外婆後,她拍了拍胸口,說:“媽,你不要總是悄無聲息地走到我們身後,這很嚇人的了!”
寧箐一邊拍著胸口,嘴巴裏小聲嘀咕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明明是你和晚晚聊天聊得太忘我,就連我在你們身後都沒有發現呢!你就那麼喜歡晚晚嗎?心裏眼裏都隻有晚晚,隻有晚晚,沒有我這個媽!”寧外婆佯裝失落地碎碎念道。
“我沒有!”寧箐一聽,立馬紅著臉反駁。
這個時候,虞歸晚“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她咳嗽兩聲,說:“抱歉,請無視我,你們繼續。”
“我真的沒有!”寧箐被虞歸晚這一聲笑鬧得更加麵紅耳赤,看她的樣子,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好好好,沒有沒有,他們也等了一會兒,再讓他們等下去,估計你爸就要過來喊人了。”寧外婆也跟著笑了一聲,然後催促道。
寧外婆穿著黑色的旗袍,直到腳踝,腳上也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大概四五厘米高的跟子,明明六十多的人了,這一身打扮看起來卻格外的端莊優雅,就像是民國時期的名媛貴女。
不,不能說像名媛貴女,寧外婆本身就是名媛貴女,她出生在書香世家,父親是一位大文豪,母親是一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淑女。
這樣的環境促使寧外婆從小就喜歡讀書,寧外婆不僅是一位名媛貴女,她也是一位頗有名氣的大才女,她身上穿著的旗袍就是她自己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