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是說我家晚晚浮躁了嗎?”寧箐和托尼也是十多年的朋友,她直話直說。
“沒有,我的意思是,這個小姑娘就像一把出了鞘的利刃,你自己想想看,讓一把利刃裝成一把歲月靜好的刀,你這不是有一點不倫不類嗎?而且還把她原本的閃光點給遮蓋住了。”托尼眯著眼睛,淡淡地說。
寧箐皺了皺眉,沉默了好一會兒,她開口道:“行吧,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就放開手去做吧,下午四點之前給我一個漂亮的小公主就行。”
“行,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去忙著吧,我兩點時候大概就可以給你一個一見就移不開眼睛的美人兒。”托尼笑了起來,眉飛色舞地說。
“不用,我就在這兒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倒要看看你退步了沒有。”寧箐揚唇一笑。
托尼的手上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在虞歸晚的臉上塗來塗去,然後讓虞歸晚平躺著,過了大概幾分鍾,他又讓虞歸晚跟著一位穿著旗袍、長相清純的女子去洗涑。
就這樣來來回回差不多折騰了兩三個小時,這才結束,托尼開始著手整理虞歸晚的頭發,他的表情嚴肅,看起來十分認真。
虞歸晚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也不知道托尼使用了什麼巫術,明明感覺與之前沒有什麼區別,卻更加讓人眼前一亮。
就連一向挑剔的寧箐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她說:“托尼,你可以的啊,技術不賴。”
“那當然。”托尼自豪地說。
“不過,我還是最喜歡給寧晚晚服務,她就像是一個完美無瑕的玉美人。”托尼看著虞歸晚,感慨道。
“我說托尼,你能不能不要再悲春傷秋了,我可是還等著讓我眼前一亮的小公主呢!”寧箐拍了拍托尼,稍微有一點無奈地說。
“行,馬上就把公主送給你。”托尼得意洋洋地說。
他打了一個響指,那位身穿旗袍、長相清純的女子就雙手捧著一件價值不菲的禮服進來了。
“大概也隻有艾菲能受得了你的幼稚。”寧箐撫了撫額,說。
“沒有的事。”艾菲笑了笑,巴掌大的小臉兩側頓時出現兩個小酒窩,看起來頗為可愛。
托尼把衣服遞給虞歸晚,讓她去試一試。
虞歸晚摸著這件禮服,發現布料格外輕盈絲滑,相信穿在身上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當虞歸晚穿上衣服後,發現這件衣服格外大膽,她的後背有三分之一袒露在外麵,領口是平胸的設計,也幸虧虞歸晚發育得不錯,不然還真撐不起來這件禮服。
禮服長至墜地,估計穿上一雙高跟鞋,禮服就會到腳踝下麵一點點。
整個禮服是黑白相間的,中間是黑色的,兩邊則是白色的,裙底卻又勾勒了一道暗金色的邊,給人一種簡約而又不失優雅,優雅而又不失華麗的風格。
虞歸晚看著鏡子裏麵的光芒四射的少女,她就像是一隻內斂高傲的黑天鵝,不屑於與其他白天鵝在一起,獨自一人高昂著頭顱,雖然孤獨,卻又讓人忍不住讚歎,美麗而又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