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景象怎麼看怎麼滑稽,但是偏偏在場的所有人都笑不出來。
一陣寒風徐徐襲來,他們抬頭一看,發現窗戶是打開著的,窗外的樹就像一個個扭曲的影子,隨風狂舞,似乎在訴說著這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機靈。
“你們來的真慢。”
虞歸晚坐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地說。
這個話從她口中說出來,怎麼聽怎麼詭異,保鏢首領也不知道虞歸晚這到底是在怪罪他,還是沒有怪罪他。
“小…小姐,你沒事吧?”
好半天,淩嶽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來,他隻感覺手腳冰涼,渾身發抖。
如果他也做了這個人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也會像這個人這樣慘?
幸好幸好,幸好他隻是有這個想法,卻沒有付諸行動。
不然現在坐在椅子上麵,被五花大綁,並且淒慘萬分的那個人就是他了。
果然需要好好籌劃一番,寧家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是等閑之輩?他還是太天真了。
這可是寧執豪的外孫女!
“你眼睛瞎了嗎?需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嗎?你看我這樣子是有事沒事?”
虞歸晚冷冷地說,一席話絲毫不給淩嶽留一點情麵。
“我…”淩嶽一下子被虞歸晚罵傻了,不知道該如何出口。
“我當然是有事了!”
虞歸晚隻覺得眼前這個服務員傻啦吧唧的,連接話都不會接。
為什麼這麼傻啦吧唧的人,還有人相信他的話?這群保鏢未免也太傻了一點兒吧?
如果保鏢首領知道虞歸晚心裏的話,他一定會大喊冤枉!
“把這個人帶走,看著他我就心煩,有人穿保鏢的衣服裝成保鏢你們都沒發現,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虞歸晚踢了踢衛樂成,一雙桃花眼覆蓋了一層冰霜之色,有人想要寧家丟臉,她偏偏要寧家這次宴會辦得盛大!
偏偏要對著做(gàn)!
“小姐,這個男人沒把您怎麼樣吧?”淩嶽裝作關心的問,引誘著人們的思想。
一個強壯高大的保鏢,一個美麗柔弱的大小姐。兩個人在房間裏能幹什麼?會發生什麼呢?會不會發生一些讓人想入非非的事?
“哈?怎麼樣?你能指望一個沒有用的垃圾把我怎麼樣嗎?”
虞歸晚冷笑一聲,神色囂張的說,就像一個高貴冷豔的女王。
所有人都被虞歸晚的氣勢驚到了,那是一種怎樣的氣勢?強勢洶湧,鏗鏘有力,讓人們不由地就相信她的話。
就連存心想要引誘人們惡劣思想,汙蔑虞歸晚的淩嶽,此時此刻也忍不住覺得一個區區保鏢能把眼前這位女王大人怎麼樣?
這時,保鏢首領已經看出來這個男人是衛樂成,他安靜如雞地聽著虞歸晚諷刺他的手下。
不,保鏢首領不認為那是他的手下,那是有人穿著他手下的保鏢衣服,裝成他的手下。
就在保鏢首領想要解釋,並且拋棄衛樂成的時候,突然一道清脆的“啪”的聲音傳出來。
隻見虞歸晚手中拿著一個破碎的紅酒瓶子,又朝著衛樂成頭上敲了一下。
瞬間,濃鬱的紅酒味彌漫在整個房間裏,本來就破碎的紅酒瓶子更加的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