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你這個女人真可怕。”鬼小姐擺了擺手,表示我不願意和你同流合汙。
“我再可怕也沒有把別人給嚇暈過去!”
虞歸晚翻了個白眼,對於鬼小姐的話,她並沒有反對。
可怕?
她在敵人眼裏一直都是可怕的代名詞。
“呼啦啦啦啦啦~等會你就要麵臨著‘她還隻是一個孩子啊’,‘你怎麼這麼狠毒’,或者是‘她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妹啊’等中國式寬容的話。”
鬼小姐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張小卡片,她右手握拳,裝作是話筒一般,說。
“雖然我是第二次做人,但是我還是不想讓著她。”虞歸晚淡淡地說。
“哦!那你等會怎麼辦?”
鬼小姐似乎對於這種家庭倫理的戲碼非常感興趣,她湊到虞歸晚身邊,好奇地問道。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虞歸晚抽了抽嘴角,這種事情還能怎麼辦還用得著問嗎?
當然是哭了!
看誰更可憐,誰就能贏!
不管對方是小是大,是幼還是老,碰到這種事情,你使勁哭就對了,誰哭的更加慘,誰就更有理!
虞歸晚醞釀了一下,發現她…根本哭不出來怎麼辦?
她不僅不想哭,甚至還有一點想笑。
“需要我幫忙嗎?”
鬼小姐做了個鬼臉的表情,然後嘻嘻哈哈地說。
“不用。”虞歸晚冷淡地說。
鬼小姐鼓了鼓嘴巴,說:“你會後悔的!”
“哦。”
回應鬼小姐的是冷漠到不能更冷漠的一個“哦”字。
過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她那個便宜小姑過來找她麻煩。
虞歸晚轉頭也把這茬事扔到腦後了。
吃晚飯的時候,虞父也很準時的回到家。
飯桌上的氣氛格外詭異。
魏梓念通紅著眼睛,兩邊的臉微腫,還有紅紅的巴掌印子。
曾洋(小姑)坐在椅子上保持著沉默。
這母女兩都等著虞父開口問魏梓念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結果她們兩左等右等,直到最後快吃完了飯也沒等到虞父開口詢問。
“舅舅!”魏梓念心裏帶著兩分火氣,喊道。
“嗯?”
虞父擦了擦嘴巴,挑眉看著魏梓念,這意思差不多就是“幹嘛”。
魏梓念一見虞父這態度,就想到虞歸晚那渾然不在意的態度。
仿佛打了她兩巴掌就跟打死兩隻蚊子似的。
“你就不問問我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嗎?!”魏梓念怒氣衝衝地說。
虞父平靜地看著魏梓念,說:“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問?”
魏梓念被虞父這句話給堵住了話,她平複了一下激動地心情,淡淡地說:“我好歹也是你的外甥女吧。”
“你的確是我的外甥女,但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虞父淡淡地說,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挺不錯一樣。
曾洋見兩個人之間聊天的方向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奇怪,開口打圓場,說:“念念,你怎麼和長輩說話的?”
扭頭,曾洋有幾分尷尬地笑著對虞父說:“哥,念念還小著,也不太會說話,您就別介意啊!”
“你就知道打圓場!自己女兒都被打了,你還這樣說!”魏梓念怒視著曾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