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打圓場!自己女兒都被打了,你還這樣說!”魏梓念怒視著曾洋,說。
虞父挑了挑眉。
曾洋本以為虞父要詢問是誰打的,結果虞父淡淡開口:“我不會和她計較的,她還是孩子,你放心好了。”
“你不計較我還要計較呢!”魏梓念冷冷地說。
“念念,你家裏人從小就是這樣教你和長輩說話的嗎?”
虞歸晚裝作吃驚的樣子,看著魏梓念說。
“別念念、念念的叫我,惡心不惡心啊你!”魏梓念厭惡地說。
虞歸晚裝作傷心的樣子,一副不理解地說:“這不是小姑讓我叫的嗎?”
“小姑,念念不會腦子不太好使吧?要不帶到醫院瞧瞧去?”虞歸晚擔憂地看了一眼魏梓念,和曾洋說。
“你才腦子不好使呢!你全家腦子都不好使!”魏梓念破口大罵道。
虞歸晚用一種包容的目光看著魏梓念,又對曾洋說:“小姑,看來念念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了,哪怕治療的錢再昂貴,您也一定要堅強下去!我們家也會竭盡全力去幫助你的!”
魏梓念一副吃了蒼蠅屎的表情讓虞歸晚心情愉悅。
“你腦子也有毛病!你裝什麼裝啊!我這臉是誰打的啊!”魏梓念紛紛地說。
虞歸晚長長歎了口氣,用一種“小孩不懂事”的目光看著魏梓念。
她用“孩子,我打你是為了你的將來好”的口氣說:“念念,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魏梓念冷哼一聲。
“我打你是為了你好啊!你看看你,目中無人,目中長輩,對我張口閉口就是‘貝戔人’,我要是再不教教你如何學會禮貌,我怎麼對得起小姑對我的信任呢!”
虞歸晚隨口就瞎扯,她痛心疾首地說,仿佛這一切都是為了魏梓念一般。
“念念,你現在還小,等你以後出了社會,你就知道了,你也會明白我的一番苦心的!”
虞歸晚說完,假裝傷心的離開了飯桌,上了樓。
鬼小姐在一旁目睹了這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切。
“你不去當演員就是浪費啊!”鬼小姐咋舌道。
這簡直比她還會演戲啊!就應該把最佳女主角的獎項頒布給她!
虞歸晚笑了笑,說:“不是我方太神勇,而是敵方太二哈。”
“精辟,精辟。”鬼小姐雙手抱拳,震驚地說。
“誒,你就沒有想過要進娛樂圈嗎?”鬼小姐好奇地問。
“沒有。”虞歸晚秒速回答。
“可是你演技很好啊,而且長得又漂亮!”鬼小姐不解地問。
“難道演技好就一定要去當演員嗎?”虞歸晚反問。
“那個子高的為什麼都沒有去打籃球,那外語流利的為什麼沒有去當翻譯官?”虞歸晚繼續反問。
“好了好了,不當就不當,不要再問我了!”鬼小姐嘟了嘟嘴。
虞歸晚眼睛沉了沉,略微自嘲地勾了勾唇,一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此刻混沌,而又無光。
啊,前世都演了十幾年的鎮西北大將軍虞蕭儀,又演了十幾年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
現如今,她誰也不想再演了,她隻想做真正的自己。
一個讓自己感覺輕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