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所有人一驚,不自覺地罵了出來。
陳易這邊的一個男生呆呆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她好帥啊!”
“是啊,她真不愧是易哥認準的大姐頭。出手淩厲果斷,這一下子不把徐六這個傻叉打懵才怪!”
陳易看著徐六站都站不穩,隻能搖搖晃晃地扶著牆壁,勉強站著。
雖然陳易知道虞歸晚是虞泊如的女兒,但是殺人犯法。
哪怕她是虞泊如的女兒,恐怕這也不能避免的。
國有國法,這個國法不可能因為某一個人是某一個人的女兒就改變。
“大姐頭,他沒事吧?”
陳易拉了拉虞歸晚的袖子,小心翼翼地問。
虞歸晚一愣,對方也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再者,她又不是殺人狂魔,怎麼陳易的表情就像是她把對方打的還不行了啊?
她沒下太重的手啊,對方不至於這麼弱不經風吧?敲一醬油瓶就不行了?
看來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下手需要輕一點,真是脆弱得讓人同情。
虞歸晚撇了撇嘴,看著被兩個人攙扶著的徐六,心裏想。
攙扶著徐六的一個少年陰鷙地盯著虞歸晚,那眼神足以讓周圍的少年不寒而栗了,但是這對虞歸晚而言沒有任何用。
虞歸晚:“…”這小鬼為什麼要斜著眼凶狠地看著她啊?不過這個表情一點也不到位,還有幾分想讓她發笑。
簡竹沉聲說:“替六子報仇。”
語畢,簡竹手持一根木棒猛地朝著虞歸晚揮舞過來。
陳易連忙對虞歸晚說:“大姐頭,那個家夥學過武術的,你要小心一點。”
虞歸晚挑眉,然後抿嘴一笑,樂嗬嗬地看著簡竹,說:“學過武術?”
“我怎麼沒看出來。”
虞歸晚上前一步,一隻手控住簡竹手中的木棒,另一隻手控住木棒的另一端,然後一個掃堂腿。
隻是一下,簡竹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悶哼一聲,周圍黃褐色的塵土也應聲微微飛揚起來。
虞歸晚眯了眯眼睛,冷嗬一聲,她拍了拍衣服上剛剛沾染的灰塵,譏諷的笑了笑,說:“武術?那武術還真夠廉價的了啊!”
虞歸晚諷刺的笑容在簡竹看來尤為刺眼,簡竹咬了咬牙,一個鯉魚打挺重新地站了起來。
周圍的少年都“哇哦”的叫了出來。
這是功夫片裏麵管用的一個動作,在他們看來,這個動作很了不得,但是對於虞歸晚而言,這和基礎的動作沒有什麼兩樣的。
陳易趁著眾人觀看兩個人的打鬥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摸了一根長棍,然後繞到對方的身後把對方給打暈了。
“陳易!你,你無恥!”
對方怒目而視,義憤填膺。
陳易對怒目而視者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鬼臉,然後嘿嘿一笑,老奸巨猾地說:“無恥?不不不,我有齒。”
一邊說,陳易還用手指指著自己潔白的牙齒。
他這樣差點把對方給氣岔氣了,對麵的人一擁而上。
虞歸晚打算速戰速決,她還得帶著醬油回去呢!
虞歸晚一把擒住簡竹的手臂,然後一個實打實的過肩摔,把簡竹摔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腰和肩膀。
對麵的人見此都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著虞歸晚。
虞歸晚:“…”這個小夥子怎麼這麼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