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關帶著人匆匆趕來,卻隻看見一群躺在地上狼哭鬼嚎的人。
傅關:“…”等等,這和我想象中的畫麵有一點出入,讓我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傅關噎了噎口水,看著一臉不耐煩的虞歸晚,心想這位姑奶奶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啊?
他再結合地上這一群屍體,大致就可以猜出來這些都是這位姑奶奶做出來的了。
煞星就是煞星,看看這凶殘的武力值,完全就不需要叫他,她一個人就可以把這一群給放倒了啊!
傅關心服口服地對虞歸晚說:“幾日不見,閣下功力見長啊!”
陳易一拍傅關,翻了個白眼,錘了他的肩膀兩下,說:“說人話。”
傅關幹巴巴地說:“日漸凶殘。”
虞歸晚抽了抽嘴角,然後露出一絲猙獰扭曲的笑,陰森森地說:“是嗎?不過是這樣就凶殘了?那你們是沒見過真正的凶殘!”
陳易搓了搓胳膊,慘兮兮地說:“大姐頭,你就別再笑了,讓我有點害怕。”
虞歸晚:“…”嗬,沒有一點用!
虞歸晚冷漠地一張臉,把陳易和傅關看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倒豎。
陳易陪著笑臉,說:“咳,大姐頭,那不是我們尊敬您嗎?看見你了,自然就感覺害怕了啊!”
虞歸晚冷嗬一聲,然後頭也不回地去買醬油了。
徒留陳易和傅關麵麵相覷。
陳易撓了撓頭,說:“那個,咱們對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傅關不明所以地望著陳易,那眼神仿佛在說“有什麼好過分的?”
陳易無語地看了傅關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再強勢的女生都希望有男孩子誇獎她,是吧,而我們一直都在說她可怕,這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傅關“啊”了一聲。
陳易繼續說:“她會不會覺得我們沒有把她當做朋友啊?”
說著,陳易的眼神變得極為詭異和驚悚。
傅關敲了敲陳易的頭,說:“你繼續說啊!”
陳易噎了噎口水,有點艱難地對傅關說:“那啥,你說她會不會躲在被子裏麵偷偷的哭啊?”
傅關打了個寒顫,用一種極為奇特的眼神看著身邊的陳易,然後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發現對方也沒發燒啊,但是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啥話呢?
“你這是怎麼了?你為什麼會這樣想呢?”
傅關用一種關愛傻子的眼神看著陳易。
“喂喂喂,過分了啊,我也是會傷心的。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陳易抽了抽嘴角。
“我看班上的女生還是電視劇裏麵的就會這樣啊,而且我媽也是,每次回家隻要我不理她,她就偷偷哭。”
陳易苦惱地說。
傅關沉默了片刻,他沉重地拍了拍陳易的肩膀,半晌,他長歎了一口氣。
“兄弟,我們認識這麼久了,竟然不知道你竟然受著這種苦,是我沒有關注你。唉!”
陳易一拍傅關的手,把傅關的手拍下去。
旁邊的人聽不下去了,說:“傅哥,你這樣說不行啊。你看看人家大姐頭長得漂亮人又好,你卻這樣排斥別人。”
說著,他用一種“你很過分”的目光看著傅關。
另外幾個人也紛紛聲討傅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