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萬鳳鳴的愛情1(2 / 2)

我把鑰匙還給他說:“昨晚確實喝多了,現在頭還痛,你要是不介意,今天讓我呆在你家裏,我好好地再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改天再陪你喝幾杯!”

汪教授說也好。

吃了早點,汪教授還要去學校,他老婆約了幾個老太太要外出打麻將。

快到中午的時候,汪教授打來電話說道:“我中午學校有點事回不來,你嫂子在外打麻將通常要一整天的,你去外麵自己湊合吃點。”

我說沒關係,吃不吃午飯都無所謂。

汪教授又說道:“一會我有個學生,到家裏幫我拿份文件,你給開下門。”

我說好的,也沒有聽出來老家夥嘴裏麵的揶揄的味道。

電話掛了,大概過了有半小時,門鈴響了,我知道是肯定汪教授的學生過來拿文件來了,於是我就去打開了房門。

“明月!”開門的一瞬間我就愣在了當地。

“萬叔叔好。”明月微笑著說道。

“萬叔叔?”我有點搞不明白狀況。

她“咯咯”地笑道:“你和汪教授不是說是兄弟嗎?”那笑容讓我的心沒由來的一顫。

我聽了她的話,一時不知道如何做個完美的回答,反倒有點難為情起來,撓著頭說:“是他兄弟,可是我沒你想象地那麼老!其實我才23歲。”

她很淡然的說道:“那好像不關我的事,好了,我進去拿東西了。”說完就繞過我去,進了汪教授的書房,很快就拿著一個檔案袋出來了。

拿了東西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我呆了一兩秒中,忍不住追上去說:“哎!等一下”

她停下,掉過頭來,望定了我問道:“怎麼?有事?”

“嗯,嗯,嗯……”我緊張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並不打斷我,眼睛裏發著灼灼的光芒,似乎鐵了心要看我窘態。

“進屋坐會吧!”說完我長籲一口氣,避開她的目光,心跳的越來越厲害了。

“幹嘛要進屋坐會?”她歪著腦袋問我,嘴角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幹嘛啊?”是啊,我們不熟。我想和你坐會兒,這樣才能熟悉熟悉,可是我說不出來。

“不幹嘛那我有什麼好坐的!”她的口氣還是那麼的淡然,仿佛不帶有一絲的情感。

是啊,幹嘛要進屋,進屋幹嘛?

可是這算是問題嗎?

這是個問題,大問題,而且答案太難解,無論你是學者專家,你換成我,換到我的環境裏來,都給不出完美的答案。

她見我說不出話來,於是又轉身走了,我呆呆地像朽了的木頭,隻有目光還是活的,跟著她從屋前的石階一步步走下去,走到花園裏的遊廊裏,那花園裏並沒有幾顆像樣的花,隻有草長得正盛,綠出了一片天,那綠天裏有一直麻雀正在學鴨子踱步,聽了她的腳步聲,一溜煙地飛走了。

我一好奇,目光也隨著那麻雀飛上了天,再回過頭來,她已經出了遊廊,不知道拐到哪裏去了。

回河北的時候,我坐在長途車上,我坐在窗前,窗外的一切——都在向後都飛奔著離我去。

我思緒如潮,滿腦子都是那明月的樣子,我情不自禁響起了徐誌摩的那首詩: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到家之後,我給汪教授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並且在電話裏麵於是把如何對於見到她的女學生,我又如何心醉,如何不能自拔一五一十地向他說了。

結果汪教授說道:“兄弟啊,你現在是為情所困啊!”

我“豁查”一聲從座位上坐起來,立馬哀求道:“老哥你可得救救我的命啊!”

“救命”兩個字估計把汪教授委實嚇到了,“兄弟啊,說實話,你是來真的嗎?”

我說道:“當然是真的,老哥,這事你一定要幫我啊!”

他說道:“好!我幫你。”

我說道:“謝謝!”然後懇切的說:“懇請汪老哥一定要替我撮合撮合!”

汪教授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我不是個古板的人,我不反對我的學生談戀愛,況且我也反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