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裏頓時血光衝天,七八個警官被當場打成篩子,走廊邊長椅上坐著的吊繃帶的輕傷員也被打的渾身冒血,隻留下那個最高階級的警官瑟瑟發抖。
萬家養走到跟前,用槍托朝他腦袋來了一下,把他砸昏之後,收起卡賓槍抽出手槍一腳踹開了手術室的門。
“你幹什麼!出去。”手術醫生用英語嚴厲的嗬斥道,絲毫不畏懼萬家養手中的槍,萬家養也用英語答道:“抱歉,我一會就好。”
說罷舉起手槍朝手術台上半死不活的刺客腦袋瓜和心髒位置各開了一槍,萬家養記得這家夥的眼睛,就是他在王保國的頭上補槍的。
手術室裏一片死寂,醫生手裏的止血鉗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戴著橡膠手套的雙手緩慢的舉起,幾個護士更是驚恐萬分,口罩上麵的眼睛裏閃爍著恐懼,傻傻的望著這個溫文爾雅,但是帥的掉渣的殺人狂魔。
“好了,你們可以下班了。”萬家養把槍回腰間,很輕鬆的說道,他話裏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現在外麵走廊裏已經沒有能喘氣的了,剩下的工作已經不需要急救醫生了,殯儀館接手就行了。
從塗滿紅白之物的手術台上拿起一塊手術布巾,萬家養客氣的說了聲“再見”。
轉身回到走廊,把布團塞進那個昏迷警官的嘴裏,在別人的屍身上拿了副手銬把他銬起來扛在肩膀上帶走。
這人藍色條紋襯衫的肩章上有PNP的字樣和三顆花,掉在地上的帽簷上也有一圈金花,說明他是這幫人裏階級最高的,這也是萬家養沒殺他的原因。
把人扔進後備箱,驅車離開聖瑪麗奧醫院,高速駛回何世榮的藏身之處。
何世榮此時還處在深度昏迷之中,人也開始發了高燒,萬家養頓時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綁一個醫生回來的。
不過也沒辦法了為了讓何世榮活命,萬家養運轉“長生訣”向何世榮的體內輸入了一縷內氣。看到何世榮很快恢複了許多,萬家養才鬆了口氣。
然後萬家養打開後備箱把那個警官提出來丟在地上,那人已經蘇醒了,竭力掙紮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萬家養二話沒說先上去照肚子猛踢了一腳,再拽出他嘴裏的破布,打開手銬把他的右手放在擱在汽車後備箱下麵的沿上,倒轉手槍柄狠狠砸了下去。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劃破夜空,小手指變成了慘不忍睹的肉泥,萬家養也不說什麼,繼續作勢要砸向他的無名指。
那個警官伊利哇啦說了一番土語,見萬家養聽不懂,又換成菲律賓式的英語說道:“饒了我,我給你錢。”
萬家養又是狠狠一擊,無名指又變成了肉泥,警官疼的冷汗直冒,語無倫次的大嚷大叫,問萬家養到底想幹什麼。
萬家養隻是冷冷的說道:“別裝傻。”他知道這種老油條的反刑訊的本領高的很,不來點真格的,他根本不會怕。
“我說,我說,讓我殺人滅口的是一個台灣人,住在中央公園酒店2828號房間,他給我錢,讓我殺你們。”警官疼的渾身是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