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兩個稅吏【求票求打賞進前十】(2 / 2)

郭鬆道:“那你也隻能跟我說,不能告訴別人。”

“好吧,反正我也沒其他朋友。”

“你能不能告訴我王總管住在哪?”

馬三嘲笑道:“你真笨,連這都不知道。我待會帶你去。”

“好。”

陪馬三玩到中午,他帶路到了王義的家裏,就在甄氏府邸內。馬三帶到地方,就回去吃飯了。郭鬆則到處踩點,盤算著撤退的路線。甄氏畢竟家大業大人口多,各種側門、小門多如牛毛,並不是一個封閉的環境。

計算好路線後,便在小巷子裏潛伏著。蒙上麵紗,等待夜幕來臨。等到二更天,終於看到王義回來了。趁著他在敲門,郭鬆迅速從小巷閃出,衝他喊了一聲,“王義!”

王義下意識的回頭,一道劍光自下而上襲來,不等他有任何反應,已經從小腹直接砍到了肋骨心窩處。郭鬆一擊得手,迅速拔劍,掉頭就跑。

作為獵戶之子,他非常清楚如何迅速致死獵物。任何一個人,被從小腹斜著切到肋骨處,都是必死無疑。腸胃已經全部切斷,心肺也都受損,神仙難救。

發現王義的,是早期的仆役。此時,天已經亮了,王義早已僵硬,全身的血也流的一幹二淨。

這一起凶殺案,一下子傳遍毋極縣,甄氏上下人人自危。沒有凶手,沒有凶器,沒有任何預兆。一個在毋極縣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人以極其果斷的劍術斬殺在自己的家門口。仵作看完屍體,得出的結論是對方蓄謀已久,一擊必殺,整個過程可能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甚至王義可能根本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襲擊了。

而且,他極為痛苦。因為對方的劍極快,在將他開膛破肚之後,他的肉還沒有分離,但血已經充滿了身體,一擊必殺,卻造成了慢性死亡的痛苦。他的肺裏全是血,連呼救都不可能。

王義死了,受到衝擊最大的是馬大,他的靠山沒了,職務也為危險了。馬大回家,警告自己兒子馬三,不要把他說過的那些事情往外說,不然他也會是王總管的下場。

馬三似懂非懂,說了句,“難怪藥二說***女要遭殃呢。”

“藥二是誰?”

馬三道:“城外麵的人。”

馬大隻當他又認識了什麼小孩子,沒有留意這事。

郭鬆跑了,跑的遠遠的,反正他已經無家可歸。

時公元170年,三月十五日。郭鬆在城內躲藏了十天,他沒有離開的唯一原因,還有仇沒報。當日動手打死養父的兩個衙役還未斬殺,他不能離開。

十來天的觀察,終於摸清楚了這兩人的住處和日常行動路線。由於坊市製,衙役們大都住在一個坊內。這兩人又是好友,每天都會一起喝酒,省去了郭鬆不少功夫。

在這之前,他內心掙紮過。殺人,一直是有違他的三觀的。可他已經殺過兩個人了,他早已背負著罪孽。如今,他早已想通,當法律不能給他正義的時候,違法並不可恥!同態複仇是錯的,但仇,必須報!法律不能為他報,他就自己動手!

夜幕再次降臨,郭鬆戴上了麵罩,握劍在手。經過這十幾日的練習,他已經能把慎獨熟練運用,憑借它的銳利,殺任何人都隻需一招!

路口,那兩個衙役提著酒壺,大聲說著話。待他們走近小巷,郭鬆丟出一塊石子。兩人果然停下腳步,往巷子裏張望,看到似乎有人影,“有賊?”

兩人是衙役,立刻操著家夥往巷子內走。巷子很窄,隻能一人通過。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巷子,看到一個小孩子蹲在地上。

“哪裏來的小子?”衙役舉起棍子就打下來。

郭鬆吃了一棍,隨後反手出劍。小巷很窄,當目標是一個成年人時,根本不需要瞄準,尤其,這個成年人還向前彎腰。

慎獨瞬間穿過了第一個衙役的胸膛,血順著血槽流下。郭鬆拔出劍衙役應聲倒地。

後一個衙役嚇傻了。短暫的愣神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逃跑。可這巷子太小,他手裏拿著長棍,反而被卡了一下。

就這一下,他處於無法還擊的狀態。郭鬆橫著劍刃,準確的從腋下肋骨的間隔軟肉中刺了進去,劍柄傳來刺穿肺部的觸感,與肌肉組織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抽出劍,劍上滴血未沾,反倒是郭鬆的身上沾滿了血。收劍入鞘,迅速從小巷的另一端出口撤離。

在城外小河換掉衣服,洗去血跡。他的複仇還未結束,還有一個人非殺不可。他要回到親生父母的故鄉,找到當年那個稅吏,此人不殺,他有愧父母生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