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快開酒!”
尼瑪真的已經醉得不行了。
高嘯海忽然發現,喝醉酒的黎玲玲真的太可愛了,雖然還是一臉精明的樣子,但不管你的手摸到她身上哪個部位,她都沒有反應,最多隻是瞪你一眼,接著又會大聲叫喚著“快開酒”。
高嘯海靠在沙發上坐著,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
黎玲玲伸出粉拳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呀?”
“你以為我真的醉了?”黎玲玲自作聰明地說道:“快扶我起來!”
“可是......”
“你要是再不扶我起來,我可要翻臉了!”
高嘯海凝視著她,忽然意識到,其實黎玲玲最大的可愛之處,就是在於她的傳統和保守,在病房的時候,她那種強烈到幾乎令人難以理解的反應,正是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所在。
想到上午在病房裏的情景,她那大呼小叫地喊著“不要哇”,“求求你放開”,“快把手抽出來”時泣不成聲的表情,高嘯海覺得那才是一個女人真正能夠打動一個男人的地方。
現在,看到黎玲玲傻乎乎地像個白癡一樣,雖然自己想幹什麼都能得手,但卻感到索然無味,同時也覺得自己這麼做太過卑鄙了,這和偷偷下藥迷尖一個女人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裏,他把黎玲玲從自己身上放在沙發上,發現她已經酣然入睡了。
高嘯海端過一把椅子坐在旁邊,靜靜地注視著呼吸勻稱的黎玲玲,發現端莊秀麗,性格倔強而又思想保守的她,才是這個社會上千載難逢的稀世珍寶。
愛,難道真的就是在下半身嗎?
高嘯海忽然發現,即使一輩子都得不到黎玲玲的身體,就這麼默默地受在身邊注視她一輩子,其實也是一種幸福。
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幸福。
黎玲玲睡得很沉,也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下午四、五點鍾,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側頭一看,高嘯海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
她可不知道,她睡了四、五個小時,高嘯海就這麼默默無語地注視了她四、五個小時。
黎玲玲打了個冷顫,立即從沙發上做起身來,一臉驚恐地問高嘯海:“這麼,我喝醉了嗎?”
一直坐在那裏發呆的高嘯海,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說道:“喝的有點過頭了。”
黎玲玲下意識地把大腿一夾,緊張無比地問道:“你……你沒把我怎麼樣吧?”
真是奇葩,偶怎麼樣了你難道不知道?
不過這次對於黎玲玲不靠譜的問題,髙嘯海不僅沒有表現出反感,反而覺得這就是她的本色,年紀大並不等於就一定被社會這個大染缸給染黑了。
“沒有。”髙嘯海畢恭畢敬地說道。
他迅速轉變的態度,反而令黎玲玲感到恐怕起來,心想,這小子一下子變得這麼老實,是不是把我……
天啊,他要是真的把我那個了,我非得跟他拚命不可!
想到這裏,黎玲玲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著小挎包就衝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