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裕蘭已經出來了,看到冷清風的身上的血,她大叫起來:“呆子受傷了,在流血”
“這叫什麼傷,簡直就是在擦癢”潘皓把冷清風的話說了。
“擦癢?擦癢擦成這樣?”胡裕蘭驚訝道。
“是簡直是擦癢,不是真擦癢”潘皓道。
“簡直是跟是有什麼區別?”胡裕蘭道。
“跟你這樣的笨人說話就是累”潘皓無奈道。
“你好聰明啊”胡裕蘭撅著嘴道。
“至少沒有有的人那麼笨”潘皓悠悠道。
“哪個有的人丫?”潘月笑著走出來了。看到他們平安回來,心裏無比的高興。
“當然是那個嘴巴最多,偏偏又知道得最少的那個人”潘皓笑道。
“不跟你說了,哼”胡裕蘭氣道。
“我還正不想開口呢”潘皓接道。
“你怎麼變得像個小孩子呀?就不知道讓著點小蘭”潘月笑道。
“憑什麼就該我讓她?”潘皓變得想像小孩,遇到胡裕蘭這樣的女孩子,隻怕老翁都要變成小孩了。
“誰稀罕有的人讓呀”胡裕蘭想裝作發怒的樣子卻偏偏裝得不像。
“哈哈.”潘皓和冷清風笑了。
“呆子,連你也笑我”胡裕蘭真氣了。
“既然你說他是呆子,呆子自然是跟著呆子起哄啦”白如雪出來了,她的嘴也不簡單,一下子把兩個人都罵了,算是替胡裕蘭掙回了一些麵子。
剛才她們還在憂心忡忡的,現在看到他們回來了,又鬥起嘴來。仿佛忘記了一切不愉快。
“好了,沒事了,除了呆子被擦癢以外,一切都沒事”潘皓笑道。
今天的運氣實在不錯,除了打到幾隻野兔和野雞外,還打到一頭野鹿,這野鹿足夠大的,至少有一兩百斤,本來還有一隻小野豬的,被冷清風給放了,農夫最喜歡的就是留種子,他們也學會了。
冷清風和潘皓扛著獵物來到集市,冷清風剝掉了鹿皮,潘皓在叫賣著。
通常這些野味很難遇到,加上他們賣的價錢又很合理,所以賣起來很快,不到正午就賣完了。
他們望了望天空,太陽正得意地望著他們微笑。吃午飯的時間到了。
冷清風擦了擦汗:“是回去還是.?”
“你餓了嗎?”潘皓笑道。
“有一些”冷清風道。
“要不要去對麵的‘來吃點’吃些東西,聽說那裏的牛肉特別香,而且掌櫃的特別漂亮”潘皓道。
“聽誰說的?”冷清風道。
“我忘記了,但是隻是聽說”潘皓笑道。
“我看你最好還是回去”冷清風道。
“為什麼?”潘皓問道。
“你醉了”冷清風道。
“我又沒有喝酒,怎麼會醉?就算喝了也沒有那麼容易醉”潘皓道。
“是陶醉”冷清風道。
‘來吃點’的牛肉果然很好吃,酒也很香,果然也有一個女掌櫃,不過不是漂亮的,是醜到可以嚇死幾頭大水牛。
兩百幾十斤的體重,比拳頭還大的鼻子,偏偏又高又長,眼睛比芝麻大不了多少,誰看到這樣的人,至少要做幾天噩夢,保證一輩子也不想再看到,這樣的人也很少會被人看到,因為隻要是人都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所以女掌櫃戴了個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