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清風和潘皓進去的一霎那,女掌櫃的眼睛似乎睜得比黃豆大了很多,就在冷清風和潘皓走出來的時候她忽然摘下了麵具,還依依不舍地往著頭他們說了句:歡迎下次光臨。露出一嘴比豬欄還參差不齊的牙齒。
冷清風和潘皓剛剛吃進去的肉喝下去的酒已經不聽話地滾到了喉嚨,他們用真氣閉住了,但裏麵看到這副尊容的其他食客卻忍不住嘔吐起來。
冷清風和潘皓以比平時快幾十百把倍的速度逃了出去。
一拐灣處,吐了一地。
“看來一個男人長得太帥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潘皓不吐了笑道。
“是啊,特別是像你這樣的男人”冷清風也笑道:“如果不是你,她就不會掀開麵具,如果不掀開麵具我們也沒有這麼狼狽”
“自古多情空餘恨呀”潘皓好像要陶醉了:“如果是個賽西施該多好.”
“哎,誰說隻有女人喜歡自我陶醉?有的人自我陶醉起來簡直連自己的祖宗都忘了”冷清風笑道。
不知道幾時,他也學會了說笑。
人,真的會變的。特別是經曆過生死浩劫的人,更懂得怎樣去愛生活,愛身邊的人。
“突然想到一件事”潘皓醒了。
“什麼事?”冷清風道。
“你說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去殺土虎,會怎麼樣?”潘皓道。
“你是想.?”冷清風道。
“連我們自己都沒有想到,何況是別人?”潘皓道。
“有些事,隻有做了才知道”冷清風道。
“那還等什麼?”潘皓道。
“就這樣去?”冷清風道。
“還要怎樣?”潘皓道。
“當然是兩匹馬,而且要很快的”
果然是兩匹好馬,跑起來很快。
雖然多走了些彎路,但絲毫不影響速度。
土家莊在白天看來比晚上更大更雄偉壯觀,看門的正在跟裏麵的丫鬟調情,看見冷清風潘皓他們走過去,丫環慌忙走開了:“你們是誰?有沒有邀請函?”
“我潘大爺,他是冷二爺,是土虎土少爺特請的貴賓,麻煩你下次問別人的時候先把眼睛睜大點”潘皓笑道。
“沒有邀請函,誰也不許進去”看門的道。
“前段時間,這裏有刺客,你不會不知道吧?”冷清風冷冷道。
“而且到今天你們也不知道刺客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土家養你們是幹什麼用的,難道是怕沒有人在門口調情?”潘皓板起臉道。
“兩位大爺息怒,小的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之處,多多包含,多多包含”看門的臉頓時堆滿了笑,讓人看了真想給他幾腳。
“兩位大爺,不瞞您說,我們土老爺今天剛好出去未歸,少爺正在裏麵.正在裏麵.所以.”看門的支支吾吾道。
“哈哈,男人食色性也,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的”潘皓笑道。
“多謝大爺,大爺一路辛苦了,請隨我進大廳喝杯茶,稍坐一會”這個看門的還真是精通人情世故,很快就叫了個人領著他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