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號啊。”我有點泄氣，看來靠警察去查也沒有什麼卵用。
“這號又出什麼問題了？”厲少卿問道，他說到這裏，突然盯著我問道：“林沫沫那件案子，真跟你沒關係吧？”
“瑪德，當然沒關係！”我罵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是什麼色魔變態吧？”
厲少卿咂舌道：“以前懷疑過，現在我覺得你可能喜歡男的。”
說著，他還配合地挑了挑眉：“我看你跟胡叛關係不錯，他還經常扮成女人。”
我下巴差點兒掉下來。
“我喜歡那人妖，不如喜歡你了！”我脫口而出。
這話一出，我倆都一愣。我頓覺有點尷尬，厲少卿則默默往旁邊移動了一下，默默將抱枕抱在胸前。
“你特麼以為我還能生撲你啊霧草。”我哭笑不得。
我覺得好笑，喝完了杯中酒，說道：“你想胡叛跟雪娘幫忙，去瑞麗一趟，給你查查這個案子？”
厲少卿說道：“聽你這口氣，查這個懸案很輕鬆似的。你知道我們當年耗費多少精力？五年我都沒破的案子，你能查明白？我給你說說這事兒，不過是覺得窩囊，查不到凶手。我沒指望你們幫我破案。或者，我希望胡叛跟雪娘能給點不一樣的解釋。”
“這還不簡單，咱們去找雪娘聊聊。”我倆瞧著時間也不晚，便去雪娘屋裏，聊起這件事。
雪娘一邊聽著一邊抽煙，厲少卿皺眉道：“這煙味兒嗆人，能不能少抽點？”
雪娘不以為然，突然說道：“我可以讓胡叛跟你們去一趟瑞麗，查清楚這件事。那裏也算是他的故居了。”
“胡叛是雲南人？”我有些驚訝，因為他的口音分明是正宗北方口音。
雪娘搖頭道：“隻是曾經住過很久的地方之一。如果他查清楚了，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麼？”
說著，她的目光盯住厲少卿。
厲少卿有些意外：“我？我能幫你什麼？”
嫋嫋煙霧裏，雪娘的神情有些倦怠，她遲疑片刻，說道：“借我一碗你的血。”
“血？！”我吃了一驚：“雪娘，你是要他放血給你？”
雪娘看著我，冷哼道：“怎麼，心疼了？”
“沒沒有，我是好奇你要他的血幹什麼。”我瞥了厲少卿一眼，見他也是一臉懵逼。
“厲少卿是重陽節正午出生的，又是警察身份，一身正氣。”雪娘微微一笑，媚眼如絲地站了起來，動作撩人地將煙頭撚滅在骷髏形狀的煙灰缸裏。
她慢慢走到厲少卿跟前，柔美修長的胳膊搭在厲少卿肩膀上，微笑道：“更重要的是，他是個處——男，這樣的男人，精血最補。”
“噗——”我尷尬地看著厲少卿。
厲少卿更尷尬，原本一直一本正經的臉上浮起一片淡淡的緋色。他輕輕推開雪娘，輕咳了一聲：“那件案子，確實是師父去世之前最惦記的一樁懸案。他囑咐我，以後一定要查清楚。我自然想查清楚，隻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行。”
雪娘輕輕一笑：“並不難，你放心。你可願意遵守約定？”
厲少卿想了想，問道：“你要我的血幹什麼，喝了麼？”
雪娘笑道：“這你別管了，放心，死不了。”
厲少卿猶豫片刻，點頭道：“好，一言為定。”
說定了之後，第二天一早，厲少卿上班去了，胡叛則跑來找我。
我打了個嗬欠，起身問道：“真去瑞麗？”
胡叛點頭道：“對，明天就走。”
“明天？”我吃驚道：“這麼快？”
“廢話，你想不想弄明白到底誰總是給你發騷擾靈異短信？”胡叛問道。
“原來，老板娘跟你是擔心我啊！”我頓覺高興，便問道：“對了，厲少卿說的懸案，你真有什麼頭緒或者把握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