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咱們不缺錢。”在吃的上,吳庸舍得花錢。
牛大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試探性的說道:“能不能多點一點?”
“正有此意。”一直以來,吳庸的食量都特別大,平時吃麵條兒,能吃十幾碗,吃米飯,也是十幾碗,楊柳第一次見的時候,嚇的不讓他吃了,生怕把肚子吃爆了,直到吳庸吃完後,才說吃了個八成飽,楊柳才覺得,牛人就是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如今,牛大壯的飯量也相當的大,兩個人湊到一起,可以說是確臭味相投,較之以往,可以吃得更多一些。
吳庸又點了十個菜,要了三十碗米飯。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又幹了出來。
整個餐廳裏,看著光遛遛的盤子,沒有剩一粒米的碗,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飽了嗎?”吳庸看著滿臉幸福的牛大壯,他自然的問道:“不夠的話,咱們再叫。”
“吳同學,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吃的這麼爽,今天這是頭一次。”牛大壯幸福的說道。
“不會吧?”吳庸驚訝的問道。
“俺家那裏是山區,經濟欠發達,再加上家裏的孩子也多,吃的喝的也就是剛剛好,像我這麼能吃的人,平時隻能吃個半飽兒。”牛大壯倒也沒有隱瞞,如實的說道。
“原來如此。”吳庸點了點頭,道:“現在,咱們吃飽了,就往回趕吧?”
“是啊,雖然已經報道了,不過,咱們還沒有去過教室呢。”說到這裏,牛大壯的麵色變得緋紅了。
“你小子在想些什麼呢?”吳庸看出點門道,不禁問道。
“也不知道咱們班裏會不會有美女呢。”牛大壯嘴角一咧,羞赧的說道。
“這可是一個大問題,咱們回去研究研究?”吳庸頗為高興,興奮的提議道。
“好啊,好啊。”牛大壯舉雙手讚成。
兩個人上了公交車,急匆匆的往回趕了,目的就是為了占一個好位置,隨時觀察進來的女同學。
當兩個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可是,他們被通知,晚上不上自習,也沒有課,這讓剛從高中畢業的他們有些不適應,於是乎,兩個連網都不上的人,就窩在宿舍裏呆坐了一晚上。
當然,吳庸是在打坐,牛大壯則是啃著一本已經發黃的書在看,書名是《傷寒雜病論》。
第二天,依然是相同的通知。
吳庸和牛大壯麵麵相覷,腦袋裏都冒出同一個問題,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天堂生活?
說實話,兩個人都有點瘋了。
第二天早晨,吳庸滿校園的遛達,想找一個適合練功的場所,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在後山的地方找到了。
牛大壯則在宿舍裏打了一會八段錦,當然,他的動作並不標準,但是,從他的動作來看,已經練了相當長的時間了。
練完八段錦,牛大壯又坐在床上讀《傷寒雜病論》。
“這書你看得懂嗎?”閑下來的時候,吳庸翻了兩頁,他疑惑的問道。
“我們村的村醫說,要想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必須要讀《傷寒雜病論》。”牛大壯解釋道。
“然後呢?”吳庸繼續問道。
“我讀這本書有三年了,能從頭背到尾。”說到這裏 ,牛大壯頗為自豪。
“那你會治幾個病?”吳庸豎起大拇指,繼續問道。
“一個也不會治啊。”牛大壯垂頭喪氣,把書扔在一邊,奇怪的說道:“書裏說的都沒有錯啊,可是,病人並不按照書裏的條文生病,我也沒有辦法。”
“你還沒有入門。”吳庸點了點頭。
“那你入門了嗎?”牛大壯希驥的望著吳庸,好奇的問道。
“我獸醫入門了。”吳庸點頭道。
“那你人醫也一定很厲害了?”這時,牛大壯興奮的站起來,卻砰的一聲,頭砸在了床板上,不過,他也顧不得疼,當即來到吳庸的身邊,道:“吳同學,我拜你為師吧?”
“你說什麼?”吳庸傻眼了。
“我跟你學習《傷寒雜病論》吧?”這時,牛大壯不管三七二十一,納頭便拜。
吳庸反應過來,牛大壯三個響頭已經磕完了。
“俺村裏的醫生跟俺說過了,大學裏的教授可能跟俺一樣,隻會背書,不會治病,他跟俺說,如果俺能碰到一個會治病的人,特別是會用《傷寒雜病論》治病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牛大壯興奮的說道。
“你跟這種人有仇啊?”吳庸打了個激靈,問道。
“不是。”牛大壯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俺是說,如果他不教俺的話,俺就追他,纏著他,不死不休。”
吳庸心想:“這牛哥,如果是個超級大美女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