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聽你這些?”歐陽卿卿狠狠的盯著吳庸,道:“你再不老實,我就收拾你了。”
“我們要聽幹貨。”歐陽若水也提議道。
“就是,你要是再賣關子,小心我讓你掛科兒。”鄭雪蓮直接威脅道。
“好吧。”吳庸歎了口氣,道:“年輕人,太沒有耐心了。”
“你還不快說!”歐陽卿卿恨不得將吳庸一拳打死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很小的時候吧,就跟著師父了,他磨藥,我就磨藥,他采藥,我就采藥……”吳庸微昂著下巴,背靠著椅子,眼睛望著天花板,緩緩的說道。
“你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師父了,能有多小呢?”歐陽卿卿心急的問道。
“我有記憶開始,就跟著師父一起生活了。”吳庸如實的說道。
“那你的父母呢?”歐陽卿卿愣了一下,徑直的問道。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父母吧?”吳庸一攤手,道:“所以說,我基本是一個孤兒,多虧了師父收留我,才不會讓我無家可歸。”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歐陽卿卿的目光變得柔軟了,不禁問道。
“看在我是孤兒的份上,你們得對我好點兒。”吳庸嘴角一咧,認真的說道。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鄭雪蓮泛起知性的笑容,她認真的打量著吳庸,道:“接著往下說……”
“從我有記憶起,就跟著師父做這些事情,老頭子教我辨別草藥,識別味道,一來二去,也沒有用幾年,我就學會了草藥,再大一點的時候,我看老頭子在練功,老頭子就說,如果不練功,就沒有飯吃,於是乎,我就被逼著,練功,練功,還是練功,等練功三年後,練功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那個時候,老頭子就帶著我一起給別人看病了。”吳庸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才那麼點兒,就給人看病?”歐陽卿卿驚訝的說道:“別人相信你嗎?”
“我就是想看,別人也不會讓我看呀。”吳庸翻了個白眼兒,不以為然的說道:“按照老頭子的說法,他不願意給人看病,除非鄉裏鄉親,否則的話,他隻給動物看病……”
“你果然就是個獸醫。”歐陽卿卿哼哼兩聲,說道。
“外人,就一個都不給看嗎?”這時,歐陽若水看向了鄭雪蓮,卻向吳庸問道。
“小時候,應該是很小的時候,老頭子也給人看病,那個時候,好多人開著小汽車兒,帶著隨從,就來了,後來,老頭子閑煩,就躲著他們。”吳庸歎了口氣,道:“為了這個,我們還搬了好幾次家呢。”
“真是這樣?”歐陽卿卿不解的問道:“給人治病,多收點錢,不好嗎?”
“怪不得找不到你們了呢,原來是搬家了。”鄭雪蓮恍然大悟,說道。
“那你們靠什麼生活呢?”歐陽若水想到了一個基礎的問題,說道。
“我們吃素,在農村或者山裏,隨便弄點東西,就夠吃一年的。”吳庸一攤手,道:“老頭子說了,如果治的病多了,會消耗太多的時間,會耽誤修煉的。”
“怪人。”歐陽卿卿十分不理解。
“你的童年就是這樣渡過的嗎?”鄭雪蓮微皺眉頭,試探性的問道。
“每天都一樣啊。”吳庸點了點頭,道:“說起來,蠻枯燥的。”
“為什麼我說要嫁給你的時候,你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呢?”鄭雪蓮拋出一個嚴肅的問題,認真的說道。
這時,歐陽若水和歐陽卿卿也瞪大了眼睛,想要知道答案。
吳庸倒是大方,果斷的說道:“那個時候,我覺得你可醜了,醜的不要不要的。”
“鄭老師小時候長得醜嗎?”歐陽卿卿茫然的問道。
“肯定不會醜。”歐陽若水覺得,肯定會有其他的答案。
“你那個時候,覺得什麼模樣俊俏?”鄭雪蓮沒有回避這個問題,而是深入的了解道。
“我覺得啊。”這時,吳庸輕輕的一頓,道:“我覺得腚大腰粗,膀大腰圓,這樣的女人才是漂亮的……”
歐陽卿卿瞪大了眼睛,指吳庸,道:“你眼睛瞎了嗎?”
“好用著呢。”吳庸一咧嘴角兒,然後環視著錯愕的三個人,認真的說道。
“怪不得呢。”鄭雪蓮無奈的歎了口氣,揶榆的說道:“現在,你不會還是這樣的審美吧?”
“你覺得呢?”吳庸賣了個關子,說道。
“你看他色眯眯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審美變了。”歐陽卿卿輕哼一聲,直接揭穿了吳庸。
“我看也是。”鄭雪蓮認同了歐陽卿卿的說法兒。
“你覺得呢?”吳庸看向一言不發的歐陽若水,徑直的問道。
“你喜歡我們嗎?”歐陽若水石破天驚,拋出一個讓吳庸沒有辦法回避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