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被人打了。”打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隋五嶽哭喪著臉,憤怒的說道。
“活該倒黴。”隋五嶽的父親是省城市中區警察局的副局長,可以說,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雖然職位不算太高,可是,人脈關係卻是十分廣,畢竟,他是真正的地頭蛇,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明知道,是被妻子寵壞了,可是,畢竟是親生的,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次比一次作,而他呢,隻能給隋五嶽擦屁股,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往日,都是他打別人,可是,今天聽到他被打了,反倒有種心疼的感覺了。
“我真的被人打了,不跟你開玩笑,差點被打死了。”隋五嶽十分認真的說道:“我現在被關在黃河路派出所。”
“你不是在騙我?”隋黃河徑直的問道。
“你再不來,我就精血流盡了。”隋五嶽耐著性子,然後不甘的說道。
隨即,隋黃河打了個電話,求證了一下,然後,就確定了隋五嶽確實被人打了,可是,當他問打人的人時,下邊派出所的同誌們跟他講,就是一個小人物兒,住棚戶區,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兒。
也就是半個小時的光景兒,隋黃河就來到了黃河路派出所,很快,他就把隋五嶽弄出來了,隻是,他看到隋五嶽鼻青臉腫的模樣兒,頗為心疼。
“爸,給我弄死這個小子,替我報仇。”此時,隋五嶽憤怒的說道。
“還是調查一下,他們的身份背景吧,別踢了鐵板。”隋黃河小心謹慎的說道。
“他們根本就不是省城的人,就是一個小人物兒,我聽說還是個學生。”此時,隋五嶽絕對坑爹,他甚至隱瞞了吳庸住總統套房的事實。
隋五嶽這樣說,派出所的同誌也說,兩相一證實,吳庸確實就是一個小蝦米了,所以,隋黃河的同誌就沒有了顧忌,當即吩咐下麵的同誌,照顧照顧吳庸和徐小明兩個人。
下麵的同誌哪敢含糊了,上麵一句話,下麵就要跑斷腿啊,況且,這是頂頭上司啊,所以,隋黃河說了一分,他們就會照著三分去執行。
“這下滿意了吧。”隋黃河看著蠻橫的兒子,他無奈的說道。
“你要是不給我撐腰,那才叫人笑話呢。”此時,隋五嶽哼哼嘰嘰的說道。
“吳庸同學,咱們不會有事吧?”被關了起來,徐小明心驚膽顫的問道,畢竟,他是第一回做這樣的事情。
“當然不會有事了。”其實,吳庸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雖然他剛剛到省城,也沒有什麼勢力,更沒有什麼地盤,可是,就車鴻運一個人,就可以保他周全了,畢竟,老太太的命還在他的手裏,所以,基本上,他可以斷定,自己沒有事情,當然了,他敢如此做,還有一個原因,真正的高官,斷然不會有如此無良的子女,想明白了這些,他也就不怕了。
隻是,吳庸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這不,送走了隋家父子倆,派出所的同誌就過來了,他們壞壞的打量著吳庸和徐小明。
“你們要幹什麼?”徐小明感覺出,派出所的同誌不懷好意,所以,他警惕的問道。
“執行公務。”這位警察同誌陰森森的盯著兩個人,說道。
“你就是一個普通幹警吧。”吳庸倚在牆上,平靜的看著這個年輕的警察,緩緩的說道:“沒吃過幾年鹽吧。”
“你小子還挺狂妄。”警察俯視著坐著的吳庸,冷冷的說道。
“不是我狂妄,是你太年輕了。”吳庸一咧嘴角兒,然後打量著年輕的警察,道:“省城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
“是什麼地方?”年輕的警察被問住了,他不禁問道。
“那是省部級的單位兒,到處都有比你們局長大的人。”吳庸一咧嘴角兒,道:“你就敢保證,我這個小蝦米兒,沒有撐腰的?”
“你一個外地人,能有什麼本事。”警察不以為然的說道。
“如果是他,一調查就明白了,可是,就是我這樣的外地人,你們才不明白吧?”吳庸淡淡的說道:“我勸你還是裝裝樣子就可以了,這樣,我不受罪,你也不用跟著倒黴,不然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聽到吳庸的話,警察從中感覺到了底氣,所以,本來準備下手的他,倒也沒有再動手了,畢竟,做與不做,隻要四十八小時內,他就知道了吳庸的底細,到那個時候,再下手也不遲。
“年輕人,長點心吧。”吳庸歎了口氣,然後看著警察,道:“對了,給我們兩個人弄兩碗泡麵,最後再弄點水來。”
年輕的警察傻眼了,諷刺道:“這是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