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就是天才。”對於這一點的認識,孔仁義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所以,他肯定的說道。
“我既然是天才,為什麼還不如吳庸呢,要知道,我們可差不多大。”清清鬱悶的說道:“我已經很努力了啊。”
“吳庸是天才中的天才嘛,你自然就不如他了,況且,你也沒有他那般努力。”孔仁義如實的說道。
“討厭,您怎麼能這樣誇獎別人呢。”清清鬱悶的說道:“這也太打擊我了吧?”
“好了,不打擊你了,現在,你替師父跑個腿兒,去邀請吳庸,到咱們這裏來坐坐。”孔仁義認真的說道。
“有什麼好坐的。”此時,清清還沒有從鬱悶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她說了一句。
“你對那個九九鎖命針,不是還不太熟練嗎,讓他過來,再幫你複習一下。”孔仁義很認真的說道。
“啊……”聽到孔仁義的話,清清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邀請他。”
孔仁義點了點頭,卻也沒有說話,其實,他有更深的用意,吳庸這個人,不藏私,兩個人相交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對他來說,吳庸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朋友,隻是,吳庸授技之恩,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回饋,如今,又碰到了,對於九轉回陽丹,他也有些許的疑問,所以,雖然欠著吳庸的人情兒,可是,癡迷醫術的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要再欠吳庸一個人情兒。
清清再次見到吳庸,依然是在盛天酒店的後院裏,她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孔仁義的意思表達了一遍。
聽完了清清的話,吳庸饒有興趣的說道:“這是你師父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邀請你到房間裏做客,這是師父的意思,要研究一下九九鎖命針,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意思。”清清白了吳庸一眼,說道。
“對了,你有沒有男朋友?”此時,吳庸突然轉移了話題,他認真的說道。
“這跟有沒有男朋友,有什麼關係了。”清清不以為然的說道。
“如果讓你男朋友知道了,你跟我是這種關係,他會不會不高興啊。”吳庸調侃的說道。
“我沒有男朋友,你放心吧。”清清瞪了吳庸一眼,然後說道:“我師父在房間裏等你,你快點啊。”
“你很著急嗎?”吳庸一語雙關的說道。
“流氓。”清清瞥了吳庸一眼,然後,就快速的離開了。
“吳庸同學,這位漂亮的女同學,是誰啊?”此時,牛大壯來到了吳庸的身邊,他悶聲悶氣的問道。
“你去多站半個小時的馬步吧。”看了牛大壯一眼,吳庸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讓你多嘴多言的。”趙山河揶榆的看了一眼牛大壯,他調侃的說道。
“趙山河,也是半個小時……”吳庸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本來,蔣勝想要說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嚇了回去了,然後搖了搖頭,心裏感慨道:“還是不說話,比較安全。”
吳庸回到了鄭雪蓮的房間,此時,鄭雪蓮還在床上,不過,他並沒有偷襲的意思,隻是簡單的洗刷了一下,然後就看著床上的鄭雪蓮,道:“有人請我過去坐坐,今天就不能陪你出去玩了。”
“正事要緊。”本來,躺在床上的鄭雪蓮,直接坐了起來,寬鬆的睡衣雖然遮住了大部分的春光,可是,胸前的兩抹高聳,卻露出了一半兒,隨著她的動作,居然在輕微的跳動著,著實迷人的緊。
吳庸直勾勾的看著鄭雪蓮,說道:“你這是在誘惑我?”
“我沒有。”鄭雪蓮輕輕的搖了搖頭,直接躺下了,道:“我要睡覺了,哪裏也不去,你快去忙吧。”
吳庸收斂了心神,他歎了口氣,然後就出了鄭雪蓮的房間,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以,清清並沒有告訴他,孔仁義的房間是幾樓幾號,不由得,他有些鬱悶了,進而,隻能打電話,問問孔仁義。
孔仁義接到吳庸的電話,熟練的說明了房間號兒,掛了之後,他瞥了一眼旁邊的清清。
清清仿佛知道錯了,吐了吐舌頭,解釋道:“他就是個流氓,占我便宜,把我給氣暈了,才忘記告訴他房間號的。”
“是嗎?”孔仁義輕輕的搖了搖頭,感慨的說道:“如果流氓都是這個樣子,那多來一點,最好不過了。”
“師父就是向著他。”清清不滿的說道。
“不是我向著他,是九九鎖命針這種針法,他都能傳人,像這種高大的品性,當真是少有了,咱們既然學習了這門針法,雖然無以饋贈,可是,至少,咱們要有感恩的心吧?”孔仁義數落著清清,說道。
“可是,今天早晨,吳庸說我沒有男朋友,還占我便宜。”清清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