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正常的治療唄。”吳庸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是正常的治療?”此時,莊繁星似乎比徐曉亭本人還要著急,她急忙問道。
“怎麼說呢?”吳庸攤了攤手,自然的說道:“你們兩個人都是學習中醫的人,應該知道,法無定法,勢無定勢,順其自然的治療就是正常的治療。”
“你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沒有人能夠治療她的病嗎?”莊繁星皺緊了眉頭,她當然知道,吳庸不可能守在這裏,所以,他有些擔憂的說道。
“當然不是。”吳庸輕輕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像這個偏方,知道的人不僅我一個,就連曉亭自己也知道,隻是,他們沒有信心用而已,現在,既然已經用了,還扭轉了生死,我相信,不少醫生都有能力治療她的。”
“是嗎?”此時,莊繁星不太肯定的問了一句。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吳庸沒有說錯,到了這一步,已經有不少人可以治療我了。”徐曉亭低聲說了一句。
“那好吧。”莊繁星聽到徐曉亭的話,她點了點頭,然後就出了她的房間。
“你真的就是因為父母的關係,才跟繁星的關係不好?”這時,吳庸自然的問了一句。
徐曉亭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從小到大,父母什麼東西都盡著姐姐先用,搞得她好像是親生的,我是領養的一樣。”
“真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吳庸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
“難道說,我不應該生氣嗎?”徐曉亭看著吳庸,瞪大了眼睛,說道。
“這是你們的家務事,不管我什麼事情,我也管不著,所以,我無權評論。”吳庸肯定的說道。
“那你說說,我到底該不該生氣?”徐曉亭認真的說道:“我讓你評論一下。”
“平時啊,咱們家裏來了客人,總是要先給客人好東西的,然後才是自己人,即使是自己人,還要按照遠近,先給遠親,然後才是近親……”這時,吳庸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兒。
“你的意思是,在父母的眼睛裏,我就是自己人,而莊繁星是客人?”徐曉亭皺緊了眉頭,說道。
“是不是,這種事情,你自己考慮。”吳庸攤了攤手,自然的說道。
“我知道了。”漸漸的,徐曉亭的眉頭舒展開了。
吳庸出了徐曉亭的房間,然後看著莊繁星,道:“你找張紙和筆吧,我給你寫個方子。”
莊繁星麻利的找出紙和筆,遞給了吳庸。
吳庸快速的寫了一個方子,然後囑咐道:“一天一副,一副藥就煎一次,連續服用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換方。”
“行,我知道了。”莊繁星認真的收好了方子,然後道:“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兒,現在,該輪到我幫你了。”
“你還不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呢?”吳庸一咧嘴角兒,自然而然的說道。
“來這裏,除了淘寶,就是買藥。”莊繁星輕輕的笑了笑,道:“不知道你是搞批發呢,還是單獨買藥?”
“我是一個開藥廠的,因為一些特殊的關係,需要各種草藥,當然是來搞批發的。”吳庸想都沒有想,直截了當的說道。
聽到吳庸說的話,莊繁星點了點頭,道:“那你找我,就找對了,我可以給你介紹人,價格上,絕對不會被騙。”
“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表現一下你的特殊服務了吧?”吳庸曖昧的看著莊繁星,說道。
“跟我來吧。”莊繁星領著吳庸出了門,然後開著自己的馬自達6,便朝著藥材市場跑去了。
同州的藥材市場,非常的大,大到不像是集市,這裏當然不是農村趕大集,可是,一個個的店麵,從頭看不到尾,連成了一片,仿佛成了藥材的海洋。
“這裏就是藥材市場了。”莊繁星停好了車,並沒有急著下車,而是主動的說道:“你要買什麼藥,跟我說一下,如果量大的話,可以湊成一個車,我還可以給你聯係車皮,或者卡車,給你運回去。”
“服務這麼周到?”吳庸眼前一亮,高興的說道。
“我跟你說了,我是特殊服務。”莊繁星自信的說道。
聽到莊繁星的話,吳庸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報名兒,道:“黃芪一噸,黃蓮……”
聽到吳庸說的數量,莊繁星瞪大了眼睛,兀自不敢相信的說道:“你還真是一個大客戶啊……”
“有沒有覺得,我是一個土豪?”吳庸曖昧的說道。
“有。”莊繁星點了點頭,道:“如果哪天,我想抱大腿的時候,請你幫忙照顧一下。”
“你現在就可以抱啊。”吳庸誘惑的說道。
“我現在要照顧妹妹,沒空抱大腿。”此時,莊繁星嚴肅的說道。
“好吧。”吳庸搖了搖頭,道:“咱們還是去辦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