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我都將茶水泡好了,還不想出來!”
房間裏除了她是沒有人的,所以她不是對房間裏誰說的,那麼也隻有房間外的。
“吱呀”的一聲,門被輕輕的推了開,即使他是輕輕的推開,可在這安靜的夜晚中,聲音還是很大的。
“你知道我隻喜歡酒,不喜歡茶。”
古樓月看著泡好的茶水,多少有些無可奈何。對於這個認識了十多年的女子,古樓月一直對他沒有絲毫的不滿,他也不忍心對她不滿。
“正因為你喜歡酒,我才特地準備了茶,我想你這一次一定喝了不少的酒了吧!”
古樓月無奈地坐了下來,她總能準確地估計到自己的事情。茶,他的確不喜歡喝,無論多好的茶,就連他母親親自泡的茶他都是不喝的,可麵對還新泡的茶,他想拒絕卻拒絕不了,當然,他也隻喝過她泡的茶而已。
“賭約你可是輸了哦!”
看著古樓月舉起了茶杯,還新又接著說道。她是需要感謝嶽政泉的,因為是他讓自己贏了這一場賭約。
“是啊,所以剛才我也隻能在你的房間外,沒有得到你的批準我可沒有進來哦!”
“說的你好像以前進我門的時候敲過門,得過我的允許似的。”
夢還新很無奈,至少以前是很無奈的。以前的古樓月進她的門既沒有敲門的習慣,也沒有打招呼的習慣。不過,還新卻總是猜得到他什麼時候會來的,所以還新也並沒有說過什麼。
“現在我哪敢啊,月依樓都是你的,我倒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古樓月很少賭,可這一次他不光賭了,還賭的很大,賭注是這座月依樓,而賭約更離譜。七天前,他和夢還新賭,賭在他離開月依樓這幾天,沒有人前來生事,今夜子時一過賭約便取消。
如果這幾天,真的沒有人前來生事,那麼算古樓月贏,夢還新得答應他一個要求。如果有人前來生事,那麼則算古樓月輸,這月依樓便是夢還新的了。
很不幸的是,在最後幾個時辰,嶽政泉來了,所以,古樓月便輸了。
古樓月的確沒有多恨嶽政泉,輸了便輸了,再說這閣樓在他的手中與在還新的手中又有什麼區別了,反正這閣樓的一切一直都是夢還新在打點,他不過是把這裏當做可以睡上一個安穩覺的地方。
“我哪舍得不要你啊!”
茶水被古樓月一飲而盡,他喝茶跟別人喝藥的樣子相差不大。都是有些嫌棄的表情,快速的灌入了喉嚨,然後才是解脫的表情。
“好了,茶完了,睡覺吧,這七天你也累了!”
“不是吧,喝茶後,你讓我睡覺?”
夢還新聽後莞爾一笑,邊收拾著桌上的東西,邊對著古樓月說道:
“別人或許睡不著,不過你嘛,我相信你,可以睡著的!”
在古樓月驚愕的眼神中,還新將古樓月推出了房間。他們並不是夫妻,自然不能同床共枕,雖然夢還新那張床不知被這家夥睡了多少次,可他們卻真的沒有一起睡覺的經曆。
燈光從房間內熄滅了,長長的走廊下,透進的隻有溫柔的月光。月光照射在古樓月的臉上,那張臉是完全沒有精神的,雖然喝了茶,但他卻是真的累了,茶根本沒有緩解他的疲勞。
“啊,也不知還新這丫頭喝了茶,是睡得著還是睡不著了。”
“要你管啊,睡覺去吧!”
夢還新的語氣是有些惱火的,她備茶的時候僅僅是因為猜到古樓月一定喝了不少的酒,想用茶養養他的胃,誰知她自己也喝了不少。如今,睡覺的時間到了,她能不惱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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