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並不重要。”慕容紫瑛露出一抹紳士的笑容,英氣逼人的臉龐漸露笑意,“重要的,聽說這裏的老板是個日本人。而我,本人,一向很討厭日本這個國家。所以,基於此,他需要支付我一比小小的討厭費,如此,才能平息我的厭惡之情。你知道,擁有一個愉悅的心情,才可以保持身體健康。為了本尊的身體考慮,你說,他應不應該賠付這筆錢?”
以往喧鬧熱力的舞台,此時,已經安靜地悄然無聲,每個人都張大了嘴巴,呆滯地望向慕容紫瑛,大部分人眼裏,這個舞台上的少年腦子大概是已經燒壞了,才敢當著這麼多人麵說出這種話。隻要稍微有點消息渠道的本市人都知道,這家酒吧老板的後台複雜的驚人,不管是金陵市大大小小的各種**幫派,還是政府公安法院機構,**白道,整個金陵所有執政組織,都與這家酒吧有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這人難道是窮瘋了,才到這裏說出這番話來。當然,即便隨了他意,他也未必能活著把錢用出去。
不論如何,這個少年恐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舞池中的一群群少女少婦,眼中俱露出可惜的神色,有如此長相,當鴨也不錯啊,何必要做這種生死交易。真是可惜。
刀疤中年男子突然樂出了聲來,他指著舞台中央的慕容紫瑛,搖頭吩咐左右笑道,“把這個人帶到樓上去。”接著轉身望向舞池中間的來客,禮貌點頭道,“諸位客人繼續,驚擾到各位實在是不應該,今天,不論酒水或者甜點,本吧一律免費,大家請盡情享受。”
舞池中的眾人紛紛點頭致謝,不過大部分人目光依舊落在慕容紫瑛身上,畢竟,生活這麼無聊,添點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是不錯的。
四名身體壯碩的黑衣人從四個角度將慕容紫瑛圍成一圈,刀疤男似笑非笑般望著慕容紫瑛,抬手示意道,“請吧,閣下既然如此需要錢,我想,以老板的大方,直接送尊下一些錢也未嚐不可能。”
話音落下,微微對四名戴著墨鏡的黑衣人眼神示意,圍在周圍的兩名隨從便直接伸出手要拉慕容紫瑛。
“日本人的狗,”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隨手從身邊拿起一瓶伏特加,敲碎在高挑的鐵製鏽欄上,尖銳的破碎器皿,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的曲線,一蓬鮮豔動人的血花四濺而起。兩道停駐在身前的黑衣身影,同時綿軟地低垂而下,悄無聲息般倒在冰冷的地麵,如同一隻沒了骨頭的破舊布娃娃,激起一抹沉重的聲色。
“咳,咳,”輕然咳嗽了一聲,遺憾地露出一抹血腥的微笑,“我似乎忘記說了,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