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先付五千定金,事成後在付一萬五。”吳緣伸出了兩個手指。
“不行,不能先付定金,你要真有那本事,事成之後一分不少你的,我擔保。”肖副鎮長斬釘截鐵的說道。
“沒有定金我如何準備道具?肖鎮長,你也不用懷疑我,如果不是這個橋通往我們村,這個閑事我是不會管的,再說建這座橋,我們村每家每戶可都是籌了款的,我可不希望我們捐出去修橋的錢就修了這幾個橋墩子在這。不付定金的話,我可是不會接這趟活的,現在這社會,信譽可不值錢。”吳緣站了起來,作勢要走。
“等等小兄弟,定金我付。”老陳急忙去辦公桌抽屜裏數出五千塊錢給吳緣。
見老陳如此信任吳緣,肖鎮長也沒有在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老陳現在是迷途的羔羊,見路便跑。
“好了,明天早上八點,我會到打樁台去做法事的,你隻要準備一隻公雞,和一個八仙桌就可以了。”說完吳緣便挺胸抬頭的走出了辦公室。
早上六點,老陳便把桌子擺好,在打樁台等候著吳緣的到來,和老陳一起等候的,還有幾個早起的工人。
快到七點半的時候,吳緣手持拂塵,急匆匆的來到了打樁台,還是昨天那身衣服,髒兮兮的白色短袖。
老陳疑惑的看著吳緣,心想,既然手拿拂塵,為什麼不像那個劉半仙一樣身穿道袍呢?這小子會不會是沒有道術故弄玄虛,騙自己的錢?如果這小子拿了錢沒辦成事的話,就有他好看的。
“來了啊?東西都準備好了。”老陳討好似的笑著說。
“恩。”吳緣點了點頭。
吳緣走到八仙桌旁邊,用打火機點了四柱香,對著香爐拜了幾拜,把香插進了香爐。然後一個人把老陳準備好的公雞殺了,用碗把雞血乘好端到八仙桌上。
幾位工人一直嘲諷的笑著看吳緣的一係列動作,隻有老陳一直恭敬的站在一旁看著吳緣的一舉一動。
吳緣從褲兜裏麵掏出幾張淡黃色的符咒,這符咒看上去年紀似乎比較大了,上麵的字跡都已經很淡了。
吳緣用打火機把符咒點燃,然後放在裝雞血的碗上麵,似乎想把符咒燃燒後的灰燼放在雞血裏,可是風一吹,灰燼都隨風而去了,沒有一點灰燼都落在碗裏。。
有兩個工人忍不住笑出了聲,老陳轉過頭去瞪了他們一眼,笑聲戛然而止。
吳緣全然沒有理會那些笑聲,把雞血倒進河裏,然後開始用雙手揮動著拂塵,嘴裏也是念念有詞。
吳緣揮動著拂塵開始在打樁台上轉起圈來,轉了幾圈之後,吳緣來到了打樁台邊沿,大喝一聲,猛的把拂塵打在了水麵上。
刹時,水麵濁浪滾滾,打樁台也微微震動起來。
吳緣啊的一聲,似乎受到了驚嚇,轉身就往岸邊跑,老陳和幾位工人也沒命似的跟著吳緣往岸邊跑去。
“你不是道士嗎?一切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嗎?怎麼連你也跑?”一位工人不解的問吳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