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慶心想:“原來如此,怪不得大門緊閉。”
旦慶還準備問些其他的,那老頭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說:“蛋清小子,來來來,一起試試肉好了沒有。”
旦慶又一陣白眼,心想:“還真不客氣啊!把我當成客人了。”口裏卻說道:“嗯,嗯。”
兩人一齊動手,各夾了一塊肉出來,旦慶吹了吹咬了一口,肉已經煮熟了。不過,他眼瞄那老頭,根本就不用吹,直接就這樣夾起來吃了,這一下子功夫就吃了五六塊。
旦慶趕緊加快速度,一下撈了幾塊丟在嘴裏。等他們把肉吃完,旦慶還沒有吃飽,隻好把丟在裏麵的根莖撈起來吃了。那老頭卻是心滿意足的摸著肚皮,直打嗝。旦慶心裏又是一陣惡寒哪!心中腹誹著,端起鍋把湯也喝了,才差不多飽了。
旦慶吃完對老頭說:“風伯,這裏還有兩隻山鼠,我看外麵雪還下得挺大,中午也不用去抓了,我們先吃了這兩隻再說。”
老頭說:“你倒會體貼老頭子,不過,我同你說,我可是高手啊!這點風雪算什麼,中午你隻管搞好東西等我。現在我去休息一下,你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一陣風似的,還未等旦慶鄙視完,就鑽進了洞的深處。
旦慶涮好鍋就到洞外去找草藥根莖去了,現在泰山都被大雪覆蓋著,尋常草藥不好找,但是泰山黃精和首烏卻是不少,旦慶對這兩樣的習性也算是比較熟,盡管被雪埋住,也能通過地形來判斷是否有埋到地裏的。旦慶用了不久的功夫就挖了一大堆首烏和黃精,甚至還挖到不少其他的藥物。
等旦慶回到洞中,風伯已經在洞中等他了,在他身邊丟著一隻弄暈了的野鹿,還不知從哪弄了一口大鍋過來。旦慶見到風伯坐在他的小盲洞打坐,叫道:“風伯,果然是高手啊!不知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風伯得意的說:“蛋清小子,少廢話,快點搞吃的去。”
旦慶到外麵去搬了幾塊大石進來,將那大鍋架起,先燒著水,又把首烏什麼的洗幹淨丟在鍋裏,這才去把野鹿殺了,留了兩條大腿,其餘都切了丟進鍋裏去煮了。
又去外麵撿了一些樹枝,用樹叉做了兩個叉子,將兩條鹿腿叉著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就香氣四溢。風伯這下坐不住了,不斷的問旦慶好了沒有,等旦慶將鹿腿烤好丟給他的時候,風伯早已上竄下跳了。
旦慶邊啃邊笑嘻嘻的問:“風伯,你不會幾十年沒有吃過東西了吧?”
風伯說:“蛋清小子,確實是老頭子我多年沒有吃過什麼肉食了,要不然你這手藝,放以前我看都不看。”
旦慶大奇道:“我還以為是我的廚藝高呢!風伯為何這麼久不吃肉食?”
風伯斜著眼鄙夷地說:“現在的年輕人,一點也不懂得謙虛。唉…”旦慶心中想道:“你好像也沒謙虛過啊!”當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