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旦慶一直走到太清宮門口,沿著門縫往裏看,也沒有到看到裏麵有人,他懷疑是否真的和風伯說的一樣,裏麵的人沒得吃的,都到外麵自己找吃的去了。
旦慶轉了幾次之後,見沒有人出來,隻好在山頂附近轉悠,等雪停了之後,他已經把山頂都轉遍了,除了他和風伯住的這個洞之外,山頂附近還有幾個稍小的洞,不過他也沒有進去,隻是在外邊看了看而已,其他地方都是陡峭的岩壁,因為下了雪,旦慶怕一不小心給滑到山下去了,那就死得冤枉。
天柱峰頂除了太清宮和天門關之外,沒有其他的人工建築,在懸崖邊上站著,往遠處眺目,看到其他的山都在腳下麵,讓人有種隨時都想乘風飛上天的衝動。旦慶無事的時候,就站在崖邊想,哪天他的禦風術學好了,這樣飛在天上,那簡直太爽了。
一晃十多天過去了,旦慶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旦慶想,太清宮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一時搞不清楚,也不好就這樣冒冒然闖進去,反正他有的是時間。於是旦慶擴大搜尋的範圍,天氣好的時候,他就沿著山洞這邊下山的路,往下邊去轉。
雪後十多天了,頂上還有一些樹叢中的雪未化,其他的雪要麼已化掉,要麼早就被風吹得不知到哪去了。在後山山腰上,很多平時沒有水的瀑布又開始有水潺潺的流著,積攢的水流在下半山就已經是轟隆隆的大水了,旦慶在家裏的山上也見過瀑布,但卻未見過如此多壯觀的瀑布在一起,層層疊疊,倒也增加了很多搜尋的樂趣。
旦慶在山上轉的同時,在山澗石叢之間跳來躍去,不時運氣縱身,提縱術倒是與日俱增,現在相隔兩丈的巨石都可輕而易舉的一躍而過。
這日晚上旦慶回去洞中,見風伯依然在他的小盲洞中打坐等他,旦慶習慣的去煮好肉,風伯才收了功一起吃肉。
風伯吃過幾口之後,對旦慶說:“蛋清小子,我在這裏呆的時間也挺久了,明日我要去別的地方,你要找的東西找到沒有?”
旦慶說:“還沒有頭緒,我還要在這裏過一段時間。不知道以後可以在哪裏找到你?”
風伯說:“以後說不定有機緣再見,這次和你偶遇在此,也算有緣,以後我不在,這洞府就歸你住吧!”
旦慶大喜,問道:“好啊!哪天我到洞裏去瞧瞧。”
風伯狡黠的一笑:“嘿嘿,無所謂,反正以後洞府歸你。”
旦慶笑著說:“風伯,等哪天我禦風術學好了,我也到各大名山去遊曆,說不定就找到你了。”
風伯哈哈笑道:“嗯,說得不錯!看你也喜歡往山洞裏鑽,估計以後我的那幾個洞府也會被你給找到。說到禦風術,我也從你小子身上學到點東西,我們兩相扯平。”
旦慶也不知道風伯從他身學到了什麼,隻好含糊的謙虛道:“嗬嗬,你老高抬我了。還沒有多謝你老人家的授藝之恩呢!”
風伯大奇道:“這不像你的風格啊!幾時變得這麼謙虛了。”
旦慶隻好嗬嗬一笑,兩人吃飽之後,旦慶自然去收拾東西,風伯回洞裏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旦慶和風伯吃過東西,風伯就呼嘯一聲不見了蹤影。
旦慶唏噓了一番之後,對風伯的洞府感起興趣來了,平時風伯在的時候倒沒有要到裏麵去一探究竟的念頭,現在風伯走了,又說洞府給他用,當然要去了解清楚。
旦慶點了一根火把,朝裏洞走去,洞裏是各種各樣的石柱和石筍,有從上往下垂的,也有在地上往上長的,洞裏的岩石被火光一照,光怪陸離的,旦慶看著這些投在洞壁上的影子,不禁心裏有些發毛。往深處走的路還挺長,兜兜轉轉,旦慶點著火把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都還未到底,眼看火把就要燃盡了,旦慶不禁更加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