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不由得一怔,忙問道:“什麼計策?”一旁江燕也是十分急切的,也顧不得剛才江淮的動作了,忙問道:“有什麼計策?說來聽聽?”
江淮頓了一會兒道:“咱們目前根本沒有辦法確定對方是什麼人,是敵是友很難判斷,所以咱們要做的不是要判斷敵人的來路,而是要保全我們自己,若是敵人,咱們就要保證自己不能被敵人拿了去,用來要挾我軍,若非敵人,則是要幫助他們,防止他們被敵人消滅掉!”
眾人聞言不禁點頭,道:“是極!”
江淮點點頭,繼續說道:“就是如此了,所以與其執拗與來人的身份,莫不如咱們就順勢而為之,借勢是最好的方法,無論在什麼時候,借敵人的勢也好,借自己的勢也好,總之借一切可借助之勢,才是生存之道,以一介之力,難以抗衡茫茫大千,唯有禍水東引、借花獻佛才是最好的.....”
江燕都快要聽煩了,不禁擺擺手,道:“哎呀!你就別在這裏掉書袋了,還不趕緊說說你的計策?”
江淮白眼看了江燕一眼,道:“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能直接跟人家對麵,所以,咱們需要躲起來才是,無論他們是誰,隻要咱們躲起來,那一切都不是問題!一則,若是敵人來襲,咱們可以不讓友軍陷入被動,若非敵人,那咱們躲起來也沒什麼,反而可以用著三十萬大軍助勢!”
江淮說完眾人不僅愕然,心道江淮心地裏想的倒是不錯,可是現如今方圓千裏之內皆是平原,一望無際,哪裏有什麼可以躲藏的地方?江淮莫不是急的腦子壞掉了,在這裏發癔症不成?看起來倒是像是如此,一旁江燕頭都大了,這個時候江淮發癔症,那不是要死?
江淮正自洋洋自得,但是看到一個個不相信,反而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江淮腦子一翁,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江燕看了一會兒,看起來江淮似乎不是發癔症,而且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意思,一時間似乎覺得江淮可能真的有辦法,不禁問道:“你不是在說笑?”
江淮聞言不由得十分鬱悶,道:“怪不得你們跟看傻子一樣看我,原是你們把我當做發癔症的人了!”江淮憤憤不平的說道,那神色別提有多麼鬱悶了!
江燕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手作勢要捏江淮,但是也不過是作勢而已,眾人麵前,江燕是無論如何不可能會撥了江淮的麵子,這些禮數江燕還是明白的!
不多時,等到眾人暗地裏笑的差不多了,江淮咧了咧嘴,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左右躲不出去,那就往下麵躲就是了!”
連江燕在內的在場諸人不由得驚詫萬分,江淮的計策雖然十分粗糙,但是說不得是一種極為精妙的手段,既然八方難去、上天無門,那麼下地自然是剩下的好方法了,可是一般人還真的沒幾個會想到往地下去躲,畢竟往地下躲的條件確實十分重要的,也是十分複雜的!
“我們都不會遁地之術,即使是挖了坑,可是,誰來填坑?再有,我等並沒有修煉過閉氣的法門,雖然說修士不同凡人,但是我們不過是小修士,最強的幾個不過是金丹而已,還沒有脫離人形,自然不可能在地下多待,這些事兒可是如何解決呢?”高龍在一旁,小聲說道,他認為江淮並沒有想到這麼多事兒,是以害怕觸怒道江淮,是以頗為小心翼翼。
江淮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隻好道:“你這般小心翼翼是為何?原是信不過我?”
高龍哪裏敢說不相信,聞言不由連連擺手,道:“哪有此事!”
江淮道:“諒你也沒有這般膽子,居然敢懷疑與我!不過既然敢懷疑,那樣的話我就要懲罰與你!嗚,懲罰你什麼呢?唉,莫不如就罰你,過些日子殷悅打的家書送來的時候,罰你過一個月才能看!”
高龍聞言臉都綠了,他自打跟殷悅兩情相悅、互定終身之後,還沒有分開過這麼長的時間,江淮居然要罰他看不了家書!這不是要了高龍的命嗎?高龍好像是被雷擊中一般,麵如死灰,心裏鬱悶的不得了,心道是自己實在是招誰惹誰了!不過看到江淮的臉色,高龍的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是沒說什麼,這時候江淮心情正兀自鬱悶,等到過些日子江淮氣消了,再跟他糾纏一番也就是了,江淮的脾氣高龍熟悉的很,不是那麼狠心的人,好說話的很。
江淮看了一眼,看到高龍已經徹底服軟了,所以江淮也就氣消了一些,道:“我這裏自然已經想到了辦法,1你們這些修士,自小就是一切都是法術說話,哼!卻不知道腦子實在是一個好辦法,凡人的手段,有的時候比起修士還要好用的很!你們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