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寧不要臉的說道。
星輝迪吧就在這條街的不遠處,他們剛好路過,看見錢小寧和藺茜在裏麵喝酒,就進來看看。
“不去了,我們在這裏就很好,你們還是走吧,我心情不好。”
藺茜拒絕了蔡康寧的邀請,還下了逐客令。
“別這樣啊,你是知道的,我很喜歡你,我甚至為了你把我的心都可以掏出來給你看,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更何況,我們兩家結親之後,整個安西市就是我們說了算,你父親不是想要進常委嗎?如果得不到我父親的支持的話,我看很懸。”
這就開始利益誘惑了。
“他們的事情自有他們自己解決,而我的事情,也是由我來做主的,所以,我現在請你離開我的視線。”
藺茜明顯有些怒了。
“我……”
“不要再說了,我朋友他有些不喜歡你,你還聽不出來嗎?現在請你們離開,不要打擾我們。”
錢小寧看不下去了,這樣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在跟前很尷尬。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少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小平頭掏出煙,發了一圈,點著之後,吧嗒吧嗒的抽著,噴出來的煙霧噴了錢小寧一臉。
錢小寧也沒有生氣,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任由他們在自己身上撒潑。
見錢小寧沒有被激怒,蔡康寧阻止了小平頭繼續激怒錢小寧,拉著他們離開了。
在他們看來,錢小寧的末日馬上就要來了,用不著他們動手。
“不用理他們,做好自己就行了。”
藺茜知道錢小寧一肚子的氣,安慰他才這樣說。
“我沒事,今天真的不生氣,要不然的話,剛才就把煙頭塞進了小平頭的嘴裏了,他給我噴多少煙,我就讓他吃多少。”
錢小寧一邊砸吧著嘴巴,一邊說道。
藺茜醉意發作,輕笑了一聲,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你送我回家。”
“好的,沒問題,回去之後,你想清楚一點就行,日子還要過,要不然就調這個文職做做,一個女孩子總在外麵跑也不是個事。”
“哎呀,勞碌命,沒辦法。”
錢小寧上前結了賬,扶著藺茜出了門。
剛走在車跟前,就聽見前麵有人大聲的嚷嚷。
錢小寧和藺茜循聲望去,看見那個小平頭帶著的女孩被人騷擾,小平頭正在和人理論,其他幾個人站在旁邊壓陣。
一會兒就有幾個黑衣人上前把小平頭給打倒在地,蔡康寧他們也沒有上前幫忙,甚至還有往後退的打算。
“你的俠義心泛濫了嗎?”
“你說的什麼話,畢竟是你認識的人,我去給他出頭,就是在給你父親爭取一些支持。”
“你想的真周到,不知道我父親知道之後,會不會感激你的作為。”
“不需要他的感激,多為老百姓做些事情就是對我的感激了。”
藺茜嘴上沒在說話,心裏自然有了自己的判斷,上次商場劫持案件之後,就覺得父親和這個年輕人有些瓜葛,現在看來,關係恐怕不一般。
回去要問問清楚,這個錢小寧是不是他在外麵的私生子,要真是這樣的話,萬一錢小寧那一天和她表白的話,就不會鬧出笑話了。
不是有一首歌唱的心酸嗎?願天下所有的情侶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錢小寧已經走了過去,扶起了小平頭和那個抱著小平頭的女人,讓他們退後,這件事情他接手了。
小平頭見有人給他出頭,還是剛才往人家臉上吐煙的那位仁兄,心裏那個慚愧啊,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看看和自己平時稱兄道弟的幾個官二代,沒有一點骨氣,平時有事都是他出錢叫人幫忙擺平,這次他們連最起碼的狠話也不敢說。
“你是哪根蔥啊?”
對方領頭的那位一身紋身,就連脖子上都紋滿了,粗大的金鏈子掛在胸前,腕上的金表在霓虹燈的映襯下閃閃發光,嘴巴裏叼著的那根雪茄,像是一根又黑又硬的屎卷子。
狠狠的吸了一口,噴到了錢小寧的臉上。
今天是第二次有人往他的臉上噴煙了,第一次是小平頭幹的,他心情好,沒有發作,這一次不同,對方擺明了是挑釁,要是不給點顏色看看的話,還以為他是個好欺負的。
錢小寧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了紋身那小子拿煙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夾在指頭間的煙,失去了夾力,掉了下來,錢小寧還沒等煙頭落地,順勢抓住,趁著那小子哀嚎長大了嘴巴,一把就把煙頭塞進了嘴裏,同時用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