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風!”穆嵐捏著拳頭“破風可是母親的人?”
“這……屬下並不確定。家主為人多疑冷血,若是她下的毒,她絕不會救少東家。”
“如此說來,有人在她這個多疑的家主身邊成功安插了人手嘍!”
“可是,誰有這能耐?少東家,你什麼時候中的毒,都怪奴才疏忽。”
“要不是你的疏忽,我又怎麼會看透,這穆家隻是把我當做拯救穆府的工具,生死由命呢?”穆嵐嘴角溢出苦笑“院子如今有多少銀兩?”
“不足一百。二夫君還未撥放這月的銀兩。”
“哦?我二妹那邊呢?”
“比您的月銀多一百兩,已經發放!”
放肆的狗東西!穆嵐笑了笑說到:“去叫父親來,就說我有要事商量。”
“是!”阿旺不敢耽擱,立刻去請。
洛子離看著陰情不定的穆嵐,任她步步緊逼,到牆角。穆嵐不得不提醒他:“在這穆家,想要生存,就要靠自己,知道嗎?”
“子離知道。”洛子離被這樣的穆嵐嚇到了。
“一會兒父親來了該怎麼說要我教你嗎?”
“不,不用!”
那就好!穆嵐的氣勢撤去,洛子離鬆了一口氣。
等穆軍來後,看著變乖乖女的穆嵐,剛才的陰冷仿佛是假的,洛子離終於知道這是怎樣的狼巢虎穴。
擺了茶盞糕點,母女兩一個比一個笑麵虎。穆嵐為穆軍沏茶:“母親,如今子離入府,二郎君待嫁,是該讓她二人學習管賬了!二郎君是家中嫡子,嫁人必不能輕挑,如此有失穆家顏麵。再者,父親受罰,姐夫如父,二夫君的身份到底上不了上麵,今後家中郎君的婚事還要子離多多憂心。若是二妹三妹成婚,子離有了妯娌倒也倒是可以輕鬆了。“
嗯!穆軍深以為然,堂堂穆家,一個奴才當家做主確實不妥!於是當機立斷的將府中大權交給了洛子離和二郎君。二郎君喜極而泣,洛子離如履薄冰。
就這樣被奪了權,二郎君氣啊!奈何沒過片刻,穆軍就收走了他屋子裏的好些東西,奴仆就得有奴仆的樣子!正室穿的衣服,全部沒收,免得丟穆家的臉麵!
穆軍,你好狠啊!二夫君大勢已去隻是瞬間,看著三郎君淒楚道:“我的兒,你的婚事當是如何啊?”
穆嵐來找二夫君對賬,卻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便藏好。隻聽三郎君說到:“父親放心,我不論如何還擔著少東家親弟弟的名頭,他必不會讓我受委屈!隻是,母親,四郎君若是不除……”
什麼?穆嵐心驚,這三郎君和四郎君同歲,怎麼說話竟然這般狠毒。何況,二夫君不是四郎君的生父嗎?為什麼要除掉四郎君?
穆軍還想聽點什麼,卻見二小姐一行人前來,忙錯開躲起來。蹲身,貼門不讓自己的身影被紙窗暴漏了。
父子四人在房間內,隻聽二小姐說:“母親,為何破風沒能除掉那賤種?”
“叫父親!”二夫君叱喝,穆嵐心驚,自己聽到了什麼?難道……穆嵐想起二夫君叫三郎君我的兒,難道三郎君是二夫君的親生子?再加上,四郎君和三郎君同年出生,生日相差無幾,如此說來……狸貓換太子,自己的生父是被冤枉的!
隻是,來不及聽太多,正門傳來杯落之聲,穆嵐還是先走為妙。利用輕功逃離,隻是可憐那個沏茶的小奴,說是偷竊,怕被責罰自己跳了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