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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傷勢不重,但是,徐曉帆的腿上、胳膊上、肩膀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到了星期五,還在隱隱作痛。
星期五中午,徐曉帆剛剛吃晚飯回到宿舍,門衛大叔就在樓道裏喊道:“徐曉帆,電話!”
莫非是金麗麗,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打電話給她,也沒有到女生宿舍樓下去等她,難道就坐不住了,主動打電話來?
上周金麗麗從音樂教室揚長而去的時候,他還是很失落、很痛苦的,徐曉帆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個星期以來,他竟然從來沒有想過她,甚至連打一個電話給她的衝動都沒有,難道是方梅的原因?
也有可能是方梅,她是不是對星期天在賓館裏的事情了然於心,現在到了周末,想找老子算賬?
徐曉帆懷著忐忑的心情接過話筒:“您好,請問您是?”
徐曉帆做好了思想準備,如果是金麗麗,那就任憑她的發落,盡量挽救這段感情,當然,前提是她願意跟著自己去通山縣工作;如果是方梅,她要是問起那天下午浴室裏的事情,老子就打死不承認。沒想到,打電話的不是這兩個女孩,而是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母親陳淑芬。
陳淑芬在電話裏問道:“曉帆,你明天後天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的話,今晚能回家來嗎?”
怎麼回事,陳淑芬很少打電話到學校來,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到宿舍來找他,一般都是送點錢、衣服或者是吃的東西,因為陳淑芬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氣,知道徐曉帆喜歡跟父親對著幹,與其叫他回去,還不如親自到學校來看兒子,不管怎樣,孩子總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陳淑芬今天怎麼把電話打到宿舍來了,並且,聽老娘的與其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情了?徐曉帆的心咯噔了一下,反問道:“媽,什麼事這麼急呢,是不是家裏出什麼大事了?”
陳淑芬在電話那邊笑了一下,徐曉帆在這一瞬間都能感覺到母親的勉強:“也沒什麼事,就是我們明天搬家,想叫你回來幫幫忙。再說,你房子裏的東西,不經你同意,我們也不好亂動啊!”
搬家?住在市委家屬院裏住得好好的,搬家幹什麼?徐曉帆說:“媽,住得好好的,搬什麼家?您不嫌麻煩我還嫌呢!”
陳淑芬說:“也沒什麼,我們已經決定了,你今下午回來吧,收拾一下你自己的東西,到時候搞亂了,又說我們破壞你的隱私。”
放下電話,徐曉帆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不過看樣子,要搬家倒像是真的,要不然,母親陳淑芬也不會這時候打電話過來。再說,如果沒什麼重要事情,陳淑芬就是想叫他回去,徐曉帆也懶得理她,徐曉帆什麼都不需要,除了自由。
下午上課的時候,徐曉帆心裏還在擔心。他很願意相信母親所說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搬家,問題不大,怕就怕爺爺身體有什麼問題,或者其它的什麼不吉祥的事情。
回到家以後,徐曉帆才發現,事情遠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而且,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父親徐勝利請求辭職了,被安排到了省人大常委會做經濟委員會主任。
真實禍不單行啊,上周日晚上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頓,現在還有瘀傷,現在又要被迫從金邊市市委家屬大院伴奏,搬到省人大那個鬼都能打死人的院子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