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是算命的,在前世,老子就知道你舅舅於鐵山會當縣委書記,隻是那時候不知道他就是你舅舅。這通山縣的政治風暴,我當年隻是耳聞,具體的原因不知道。這也怪不得我,在前世,我隻是一個在這裏做點生意的商人。
當然,上麵的話隻是徐曉帆的心理活動,不可能說出來,徐曉帆隻好歎息道:“你愛信不信,我又不強迫你相信。”
張冰冰顯然不相信:“真的,你有小道消息?”
徐曉帆說:“就是有小道消息也是你先知道啊,你父親可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
張冰冰臉上露出失望的情形:“你沒有小道消息,那你怎麼知道?”
我說這個你不相信,老子說是重生回來的你肯定更加不相信,說不定還會將老子當瘋子看。徐曉帆說:“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跟我打賭。”
張冰冰問道:“賭什麼?”
徐曉帆想了一下,如果趁機沾點便宜,也未嚐不可。在前世,沒有鼓起勇氣追求張冰冰,現在重生回來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娶到常務副市長的女兒,前途不可估量啊,於是說道:“賭什麼?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就是不知道你答應不答應。”
張冰冰說:“你說。”
被人叫木頭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老子要將這頂帽子丟進太平洋,徐曉帆終於鼓起勇氣說道:“如果你輸了,就答應給我做一個月的女朋友,過年跟我回家哄哄我媽開心。”
張冰冰不假思索地說:“好啊好啊,沒問題。”突然有覺得自己表達不當,紅著臉補充道:“如果你輸了呢?”
徐曉帆心花怒放,張冰冰這麼回答,很明顯是對老子有意思嘛!於是,徐曉帆大方地說道:“如果我輸了,隨便你怎麼懲罰我。不過,話說在前麵,你可不要讓我傾家蕩產啊,話又說回來,我也沒什麼家產。”
張冰冰恢複平靜,羞紅的臉逐漸回到本色:“我可沒那麼惡毒,讓你傾家蕩產我做不到,但是使你變成一窮二白那是沒問題的。”
徐曉帆問道:“這個,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嗎?”
張冰冰沒有回答,舉起酒杯:“那,咱們一言為定。”
徐曉帆端起酒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一言為定,我告訴你,你輸定了,作好做我女朋友的打算吧。”
張冰冰說:“你別這麼得意,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對了,忘記跟你說正事了,周一凡的死因調查有什麼進展嗎?”
怎麼,把老子當做你的小線人了?不過,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老子倒是願意做你的小線人,不但可以做小線人,做你的小賤人都行!
不對,應該是你做老子的小賤人!
徐曉帆說:“剛才,在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我說請你吃飯,你反過來時候請我吃飯,原來是真的找我有事,是有目的的,啊?”
徐曉帆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有點後悔,萬一張冰冰生氣了,那就不好玩了,說不定更嚴重的話,張冰冰如果計較,還會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搞僵。
不過,徐曉帆的擔心完全多餘。張冰冰說:“所以我說你心理有點畸形你還不信,我問你點事情就說我別有用心,一個大男人,心胸怎麼這麼狹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