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兩人幹掉了一瓶茅台,兩瓶長城幹紅,周陽已經有點醉了,把外衣脫了下來,內容豐富的胸器高聳入雲,緊緊的腰身將她完美的身材襯托得錯落有致,徐曉帆看呆了,這個人間尤物,在官場混跡多年,怎麼到了老子手裏還是一片未開墾的處女地呢?
徐曉帆百思不得其解。
周陽站了起來,走到徐曉帆身邊,將胸器緊緊貼著他的麵頰,讓原本就被酒精和她的嫵媚弄得熱血沸騰和激情澎湃的心房瞬間完全打開,徐曉帆享受著柔軟和彈性所帶給他的美妙享受,下麵的寶貝“嗖”的一下猛然抬頭。
周陽也在這恰當的時候用右腳的膝蓋在徐曉帆那剛強的部位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弄得徐曉帆突然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進而緊緊地將周陽抱在自己的懷裏,右手飛快地伸進了周陽的衣服,摸到了後麵那個神秘的掛鉤。
而周陽這次卻分外的清醒,在徐曉帆的臀部狠狠地捏了一下,說道:“曉帆,沾滿現在還在餐廳裏呢——”
這句話意味深長。徐曉帆知道,吃完了飯,周陽故意用這一連貫的表現和動作來挑逗他,其實就是在暗示他,現在飯已經吃完,我們是不是應該進行下一個節目了?
而將徐曉帆的情欲充分調動起來以後,周陽適可而止地提醒他,咱們現在還在飯店吃飯的包廂裏,接下來的一句話已經恰當好處地省略:你如果要的話,咱們另外找一個地方。
今天中午,徐曉帆就已經準備好了,在樓上地住宿部預定了一個房間。如果張冰冰沒有來到通山,至少如果沒有搬到他們的隔壁,徐曉帆肯定不會開這個房間,一是為了省錢,最主要的還是可以保證安全。
被周陽及時的提醒驚醒,徐曉帆反而不著急了,故意問道:“我想把你綁架到我的住房,百般折磨你!”
周陽在徐曉帆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傻啊。你忘了,你隔壁還住著你的一位漂亮的女校友呢,你想讓她收聽現場直播?”周陽說完,似乎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什麼地方說錯了,輕輕地打著自己的嘴巴:“呸呸呸,我剛才什麼也沒說。”
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徐曉帆問道:“那,到你哪兒去?我受你的折磨,怎麼樣?”
周陽這回說話有點小心了:“誰說了讓你到我哪兒去,我什麼時候折磨過你?不去不去——”
剛才上衛生間的時候,徐曉帆就已經吩咐了老板娘,讓他們趁著徐曉帆他們出包廂的時候,迅速將包廂裏的玫瑰、氣球和錄音機送到樓上的套房裏。於是,徐曉帆幫周陽拿起衣服和手袋,說道:“姐,咱麼先去把車子停好,我帶你去湖邊看夜景。”
停好車子,徐曉帆帶著周陽帶到酒店後麵的小湖,雖然月色朦朧,但是,輕風拂來,令人心曠神怡。可是,周陽看了一下子就不想看了,說道:“這風吹得太冷了,咱們走吧!”
這娘們肯定是記者想要和徐曉帆在床上進行激烈廝殺,哪裏還有心情在這裏跟徐曉帆散步賞月,酒精的刺激和徐曉帆成熟的陽剛之美,已經讓她神魂顛倒了。
徐曉帆帶她出來的目的其實也不是為了賞月,隻是給服務員搬玫瑰花等東西留下足夠的時間。現在十分鍾過去,估計服務員的工作已經完成,於是,摟著周陽往樓上走去。
跟餐廳的包廂一樣,這個套間的氣氛同樣浪漫而溫馨。用腳踢著房門,門關上以後,周陽就將手中的手袋和衣服隨意一扔,一下子跳到了徐曉帆身上,雙腳緊緊地盤繞在他身後,雙手摟著徐曉帆的脖子,用碩大的胸器將徐曉帆的雙頰緊緊包住,使徐曉帆在無限溫柔中差點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