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說：“你剛才來接班的時候沒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這個攝像頭是壞的，視頻畫麵一片模糊，剛才朱局長也告訴你了呀。沒想到，這個家夥突然又好了，嗬嗬！”
周陽一臉的得意。
“也就是說，他們還以為這個攝像頭是壞的？”徐曉帆問道。
“噓——小聲點！”周陽用手指了指外麵，提示徐曉帆。
徐曉帆有點著急，TMD有攝像頭，老子倒是沒注意這一點。那不意味著，剛才周陽進老子房子的時候，施誌剛和葉珊珊也看見了？
徐曉帆說明了自己的擔心。
“怎麼，你敢做不敢當啊？”周陽問道。
“不是，”徐曉帆狡辯道，“你別誤會，這終歸是影響問題。”
周陽說道：“你怕什麼？我們倆一個沒娶老婆，一個沒嫁人，怕什麼？”
這不明擺著將徐曉帆往那方麵引嗎？老子才不上你的當呢！
見徐曉帆沒吱聲，周陽說道：“你放心，我進你房間的時候，是大膽進去的，再說，他們倆有這層關係，還會坐在這裏這麼老實？會死死盯著視頻畫麵不放？”
這倒也是一個令人放心的道理，徐曉帆長長地籲了口氣，口是心非的說：“我是男人，倒沒關係，主要是擔心你，怕別人說你的壞話。”
女人就是奇怪，真話不願意聽，花言巧語倒是很受用，徐曉帆這句明顯的假話，就把周陽感動了：“你是真的擔心我？”
在施誌剛他們的嚴加看管下，徐芳芳和周嵐母女沒能順利赴省上訪，乖乖地跟著他們回到了通山。
將她們母女倆送回家以後，朱凱泉鬆了口氣：“哎，總算是順利完成任務了。周主任，徐秘書，辛苦你們了。要不，今晚一起吃個飯？”
周陽沒做聲，望著徐曉帆。
徐曉帆知道周陽在征求他的意見。可是，徐曉帆總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母女倆既然能夠不聽勸告，跑到市裏上訪，為什麼又這麼聽話，乖乖地跟著他們回來？
徐曉帆沒有多說，對朱凱泉說：“朱局，辛苦就不說了，都是為了工作。說辛苦，你比我們更辛苦。我想提醒你一下，要派幾個人對她們倆嚴加監視，以防萬一。至於吃飯，就免了，先把事情做好再說吧。”
朱凱泉不以為然：“不可能吧？剛才徐芳芳都表態了，說是很感謝施縣長能親自到市裏去接她們，等等。”
徐曉帆也不想多說，畢竟自己是一個普通的秘書，說多了人家未必喜歡，也未必會聽。但是在前世，徐曉帆是聽說了，這對母女最後還是悄悄地到了省信訪局上訪，最後還驚動了省委書記。
回政府辦的路上，徐曉帆對周陽說道：“朱凱泉不以為然，會吃虧的。”
周陽也有點懷疑：“不可能吧，我也覺得她們的態度挺好的呀。徐芳芳就是不為自己著想，難道她不為周嵐著想？周嵐還這麼年輕，如果她們配合縣委縣政府的工作，說不定周嵐以後還會得到照顧。如果硬是要執意孤行，那就是對周嵐不負責任啊。”
徐曉帆也不好說出自己在前世的聽聞，隻有模糊說明：“他們都會吃虧的。”
周陽問道：“你說的他們是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