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這就去吩咐!”王爺最近的好像特別暴躁啊!
王坤瑟瑟的發著抖回了句就離開了。
瑞王陰鬱的眸子盯著落荒而逃的王坤,嘴角扯了一個殘忍嗜血的弧度。不說是嗎?哼!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招!敢傷他的人,本王一個一個都不會放過!
天牢裏的某人瑟縮的打了一個冷顫,似乎看到了邪惡的影子,一雙來自地獄的眼睛正惡毒的盯著自己,自己就像被窺伺的獵物,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
清晨的鳥兒沐浴在陽光下唱著歡樂的歌,似乎在提醒某個正在睡懶覺的人該起床了。蕭傾正在與周公下著五指棋,興趣正濃。朦朦朧朧間就覺得有什麼毛茸茸的的東西搔弄著自己的鼻翼,癢癢的。她不耐煩的揮揮手,揉揉鼻子,繼續睡。可是還沒到兩分鍾那種鼻尖上瘙癢的感覺又來了,她不爽的咕噥了聲,又揮揮手。如此反複了幾遍,某人的瞌睡蟲被趕走,非常不爽的咒罵了句,怒氣衝衝的睜開眼想看清楚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敢打擾自己的好眠,然後再把那東西往死裏抽。她的起床氣可是很大的!當燃燒著怒火的人眼遇上無辜楚楚可憐的動物眼時,到底會怎樣?還能怎樣!難道要她把那小家夥給狠狠抽一頓?算了吧,她沒有虐待小動物的惡趣味。所以當她看清騷擾自己的罪魁禍首是一團毛茸茸的動物時,她隻能撇撇嘴,就當吃了啞巴虧。
“小家夥,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哦!下次不準這樣了哦!”蕭傾看著那雙黝黑的眸子帶著點委屈和無知,頓時就樂了!伸出食指點點小家夥的鼻子,然後魔爪在那毛茸茸的頭上使勁亂揉一通,直到成了雞窩頭狀才停止了對小動物的摧殘。嗬嗬,算是變相的報複吧!誰叫它吵到自己睡覺的!這就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看著那顆亂糟糟的腦袋,蕭傾再也忍不住爆笑起來,“哈哈哈…。太好笑了!雞窩頭!哈哈哈…。”
小家夥看著笑的分不著南北的人,一臉黑線!順便給了一個鄙視的目光,可惜,它忘了,蕭傾是看不懂的!
等到蕭傾笑夠了,緩過氣兒來的時候,她才留意到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額,誰能告訴她,這是在哪?記得自己跟著這團白毛走啊走啊,又是過橋又是過洞的,好像最後的最後是自己看見了一張床,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肯定是舒舒服服美美地睡了一覺。可是,床呢?難道那床還會自己移動跑了不成?真是奇了怪了!蕭傾一臉狐疑的盯著那小家夥,就像逼供犯人似的,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小白,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恩?床呢?現在這是哪兒?”好吧,我們就叫它小白吧!像貓又像狐狸,誰知道是什麼貓科動物。
小白驚恐的睜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一步又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後退。蕭傾看見這樣的小白,罪惡感油然而深,怎麼覺得此刻上演的是妓院老媽子逼良為娼的狗血戲碼,而自己就是那個凶惡的老媽子,對象居然還是一動物。她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瞬間又換上甜美可愛天使般的笑容,大灰狼變成了小紅帽。友好的向小白招招手:“小白,來來來!我不是有意要凶你的,快過來我懷裏吧!”可是人家小白又不是狗,別以為打了一拳再賞一根骨頭就完事。小白頗為疑惑的瞅瞅她,最終還是“嗖”的一聲,躥進林子中不見了。
蕭傾見小白消失了,立刻就傻了眼,趕緊喚著“小白!小白”,希望小白是在跟自己捉迷藏,一會兒自己又出來了。
“你在喊什麼?”一聲突兀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嚇得蕭傾僵直了背,停止了呼喚。心裏卻在哀嚎:不是吧!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什麼人啊?肯定是修煉成精的妖精變的吧?蕭傾萬般不願的轉身,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正想說一句“你好”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剛一回頭就看見小白正窩在來人肩頭,得意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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