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終於知道了什麼叫頭痛欲裂,這叫人簡直想去死。
難道這是地獄的懲罰?王仲知道就憑自己被那些人逼迫著幹的那些事情,百分之兩百,一定下地獄。
睜開眼,“咦”,地獄就長這樣子?貌似不對吧,旁邊怎麼還躺著幾個人?
等等,貌似有點眼熟啊,還是外國人?炎黃的地獄也收老外?
嗯,肯定是死在炎黃的留學生什麼的。
王仲走過去,小心的打量幾個老外,我擦,咋還有點眼熟?!
這幾個貨不就是他在美國留學時候的同學兼舍友嗎?這尼瑪什麼情況!?
幾個貨這時候手裏抱著個酒瓶,瓶子裏的酒早已經撒的到處都是。
王仲感覺眼前的景象那麼熟悉,熟悉的眼睛慢慢濕潤了。
難道哥們回檔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仲終於回過了神,仔細打量起他所處的房間來。
記憶中,自己今天的生日,請了幾個平時臭味相投的同學慶祝一下。
老媽臨走前,賞了王仲兩萬美刀,讓他帶著朋友去慶祝自己的成年了。
那是王仲第一次喝這麼多酒,第一次抽**,第一次看脫衣舞,第一次找了個**在衛生間裏給自己口X,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很早以前發生的還是才發生不久。
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麵孔,王仲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就是那個有著一頭殺馬特風格,渾身穿環無數的瑞士小子給自己找的妞。
王仲從小的教育就比較傳統,他也羨慕父母那種相濡以沫的感情,所以,他絕不濫情。
所以一直到跟這幾個外國哥們聊天時不小心說漏了嘴,這幾個牲口就都開始炫耀自己是多大就**了,什麼跟鄰居怪阿姨的,什麼同學母親的聽的王仲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了證明自己男人的尊嚴,王仲在畢業那天豁出去了,然後就被一個朋克妞給**了。
直到多年後,王仲還一直耿耿於懷,尼瑪,第一次給了一張嘴。。。。。
沒想到回檔了,竟然還是沒能改變這個事實,真是天空飄來五個字。
“這都不是事!”
過去的記憶,一點點的浮現,回想著當年的年少輕狂,精神疲憊的王仲漸漸進入了夢鄉。
王仲這一覺睡到了上午十一點多,好久沒這麼睡過懶覺了,現在想想王仲覺得真是懷念這種睡覺睡到自然醒。
大家也陸續的開始清醒,洗漱,王仲覺得自己應該一個人冷靜的想想今後的生活,隨後就跟眾人告別,單獨出了酒店的大門。
麻省理工學院位於坎布裏奇城,也叫劍橋城,是緊鄰美國麻薩諸塞州波士頓市西北方的一個小城市,與波士頓市區隔查爾斯河相對,這是個非常不錯的小城市,人口不到五十萬。
這裏還有一個同樣出名的大學,哈弗。
這兩所大學在2000年的世界大學排名裏分別是世界第一和第二,每年吸引十幾萬世界各地頂尖人才申請它們的大學部和研究生院(雖然隻有一兩千人最後會被各校錄取)。
王仲走在幹淨的馬路上,這裏的路麵並不寬,汽車不多,當地人更喜歡騎自行車,這裏的空氣質量非常好,絕對沒有後世燕京的PM2.5。
王仲的思緒由遠至近,看著這曾經熟悉的街道,行人,一時感慨萬分。
上一世的王仲屬於技術宅,對普通的人情世故基本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所以被人輕易設套,墮入深淵。
王仲覺得自己做人實在太失敗了,這次一定要改變。
作為過來人,王仲大概能記得一些世界未來將要發生的一些大事,所以他決定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同時,他又覺得自己的知識儲備還不夠豐富,他希望用有限的記憶,來改變自己和家人今後的道路。
懷著激動的心情,王仲拿起電話向家裏撥了出去。
“喂,石頭,昨晚過的怎麼樣?實在抱歉,昨晚沒能趕回來給你慶祝,哎呀,我們的小石頭已經是成年人了,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電話另一邊響起了父親略帶歉意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王仲眼淚頓時止不住就流了出來,原本以為天人兩隔,卻沒想到,上天垂憐,能給自己一次機會。
王仲用力的克製自己的感情說道:“還不錯,沒什麼事情,就是想打個電話,看看您和我媽在幹嗎。”
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捂住了嘴,再也說不出話來。
知子莫若父,兒子在電話一頭的異樣沒有瞞過王建國的耳朵,他有些疑慮,兒子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很穩重,自小就非常獨立,別人的孩子還在父母身邊撒嬌小王仲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喜好,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