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業在她兩人愣神之際,一把摟過自己的心肝妹妹,非常不滿的對著四爺說“爺,你權大,錢多,家大業大,可別糊弄我張家唯一的寶貝!況且我家的寶貝已是定親的女兒家。”
嶼夜的臉色瞬間恢複了冷漠,定親?但內心的波動閃現一下就又消失在了眉心,
“既然是你家的寶貝,又豈是我能隨便糊弄的?既然如此,我就同你二人一同去齊王府吧,我也好久未去拜見老王爺了,何況定親又不是結親,王爺如此草率,可別誤了小姐一生。”
雨裳聽到哥哥與一外人討論自己的婚事,又見這四皇子有意無意的暗示,又氣又羞,都不知該怎麼答話了,隻是無措的絞著手帕,心裏卻又想著那沒見過麵的男子是何模樣,有沒有眼前這男子的帥氣,雖然自己並不是外貌協會的人,可是也不想自己終生都是陪伴在一個醜陋不堪的人身邊。
張業不滿的瞪他一眼“你這碎嘴,別汙穢我妹子的幸福,誰要和你一同前往,走,小妹,咱回家吃飯!”
連帶著這兩位爺的隨從,六個人上了醉心樓前早已候著的馬車上,慢慢消失在人們的眼前,一時,眾人才意識到,怎麼我們像空氣一般,他們完全沒融合進來阿,竟像是看戲一般,戲終,人散,生意照做,劉媽媽心裏暗暗發苦,怪自己有眼無珠,沒人敢議論什麼,怕說錯了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兩個巨大的石獅子立在朱紅大門的兩旁,氣勢磅礴。齊府家丁早已得到消息,小姐去醉心樓抓大少爺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消息!)所以都恭恭敬敬的排在門口迎著。
當馬車出現在家丁的視線時,就有小廝上前牽馬,張業跳下馬,伸手牽著雨裳把她抱了下來,而前麵的那個馬車,四爺早已立在門前,笑意盈盈的看著雨裳,張業一肘打在他的胳膊上,白眼道“我知道我小妹漂亮,你也用不著這樣吧,那樣我會覺得你做作!”
吃痛的嶼夜,不怒反笑道“這帝都也就你敢如此待我。”邊上的人們都低頭嗤笑。
“業兒,怎可如此對待貴客,還不招進內堂!”雄厚的聲音從頭頂壓下,雨裳一聽,馬上撒嬌的撲進父親的懷裏“爹爹,裳兒把不聽話的哥哥帶回來了。”張國軒拍拍她的肩膀,眼露溫和的訓斥道“苑兒,你幹了什麼,爹爹可都知道,先去你母親那裏,你私自出去,也不帶個家丁,萬一有事可怎生是好!以後不可如此任性!快去安慰你母親吧。”說罷,看了一眼小可。
小可一個冷戰,好冷阿,小姐,你可害苦小可了。
兩個俏人兒行禮之後就去看王妃了。
而這些大老爺們也都移至內堂了,待四爺坐定,張國軒支開身邊伺候的人,跪在了嶼夜的麵前“本王未行臣禮還望四皇子恕罪!”張業見父親跪下,忙跟隨而跪,卻不滿的朝嶼夜擠了下眼,嶼夜本正品茶,見老王爺行如此大禮,忙起身相迎,“王爺斷不可行如此大禮,您雖執意罷官,但父皇念您勞苦功高,保留您的藩名,但一規定您不必行禮的,您這樣,是折殺嶼夜了。”
張國軒擺擺手“那是陛下錯愛,臣還是臣,禮不可少阿。”
“哈哈…老王爺,您就像我皇朝的自家親戚,您就是臣,嶼夜還是要像對長輩一樣尊敬您阿!不說這些客套的了,好久沒來拜見您和王妃了,嶼夜就是順道來看看您們。可不要因為這些禮儀而遠離彼此的距離,老王爺,嶼夜說的可對?”
“好,依皇子之意,今晚就在寒舍吃個便飯如何?”
男人們說國事的時候,內院可熱鬧了,王妃的瀟湘苑裏。
“娘,您別哭了,裳兒以後再也不私自出府了,您別哭了。”雨裳紅著眼眶勸著母親嘉義,而小可則怕自己笑出了聲,躲在了門外,屋外的丫頭奴才也都強忍著笑意,小可怕的是雨裳的梨花帶雨,那雨裳怕的就是自己娘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了,這母女,性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