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果然是個超級變態,他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看了活色生香的我馬上爬上來瘋狂的索取,而是找了一個沙發套,把我裹在裏麵,扛了出去。
他罵的,還要上演清宮皇帝臨幸的戲碼嗎?我被他晃得疼痛至極,一邊呲牙咧嘴,一邊咒罵道。
那個房間是Boss們休息用的,隔音不是很好,我估計他是想換個地方。喜歡淩虐的人一般都不喜歡別人來打擾,他也許一樣。
當我被從他的肩膀上扔下來的時候,我就勢一滾,脫了沙發罩,可是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翔哥,你要幹什麼?”我半跪著身子,雙手護在胸前。
“我要幹什麼?別怕,隻不過是教訓一下你,讓你長點記性,另外,也想看看,阿紅口中的杏幹有無究竟隱蕩到什麼程度,聽說你在獄中的時候,可是男女不拒的。”他俯下滲來,貼著我的耳邊說話,潮濕的鼻息臭烘烘的,我頓時有想嘔吐的欲望。
他啪的一聲,按了一下開關,整個屋子頓時籠罩在了一片淡淡的紅光裏,好像塗了一層鮮血一樣。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天呢,我為什麼在紅樓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鬼地方?
這些刑具,不都是……我忽然想起了滿清十大酷刑,但是仔細看了看,好像都是針對女性的。
我的呼吸頓時僵滯了。
陳翔這個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
隻是,什麼樣的心裏能讓他變態到這個程度?
他把毫無抵抗能力的我放在一個木質的東西上,我的下題頓時傳來一陣刺痛。接下來的事情簡直是噩夢一般,我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才漸漸失去了意識,從疼痛中解脫。
醒來的時候,琪姐在我的旁邊坐著,她看著我淡淡的笑了笑,笑得時候嘴角翹起,眉頭卻是緊鎖著的,顯然情況並不容樂觀。
我試著動了動,想看看自己各方麵是否還正常。
我的胳膊腿兒還在,而且除了疼痛之外好像還能活動,沒有變成殘廢。
“琪姐,我想要鏡子。”
沒有殘廢,不代表著沒有被毀容,做我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被毀容了,那樣等於丟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琪姐明白了我的意思,說了聲”小蜜,沒事。“我不甘
心,還是盯著她,她終於回過頭拿過了一個小鏡子遞給我。
還好,除了文痕竟然也沒有其他,我終於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毀容了。
可是一放下心,陳翔對我做過的一切就瞬間湧上心頭,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再次戰栗起來。那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在那間屋子裏把我當成女特務來審,各種各樣的刑具弄得我痛不欲生。
然後我死死的咬住了唇,一股恨意頓時湧上心頭。
黑豹說過,人生還有一種活法,那就是讓所有的人害怕,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
我發誓,如果我有出去的一天,我一定把那隻大哈馬的骨頭都踩碎,然而剝了他的皮,烹了他的肉。
“小蜜,那個人呢?“琪姐給我換了藥,忽然眼神憂鬱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心疼我。在這個地方,她也許是唯一真正關心的我的人了。她這一問,我當然知道她問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