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神秘的高陽湖(1 / 2)

梅子手中的湖水全部漏出去,她用沾滿水的手抓住我,嘻嘻地笑。

我把她的手扳開,她的手很冷,沒有溫度,像是觸碰到一塊碧玉,梅子說:“以前我拉爸爸的手,爸爸就把我的手扳開,其實他們不知道我還有一個爸爸。”

她生病後的照顧他的爸爸是繼父?我想應該是。梅子說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爸爸要打我,他嫌棄我是一個瘋子。每次打得好疼,我傷心了就去湖裏喂魚。我好想我另一個爸爸,他最疼我了。”

“你現在在喂魚?”梅子很奇怪,剛說幾句話,她就多次說到了喂魚。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旁邊沒有白瓷碗。

“沒有,我在洗手。”

我起身,還是不要跟梅子說話了,降低正常人的智商。我離開很遠後,梅子在身後說:“譚哥哥,你要照顧好我姐姐哦。我姐姐對你芳心暗許,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原本我也喜歡你,想做你老婆,不過我不跟姐姐搶,她以前老是讓著我,這一次做妹妹的讓著她。”

我加快腳步,實在無語回答。

回到庭院,葉子不在,可能出去玩了。我不擔心她會走丟,這裏是她從小長大的村子,跟她在村子中逛了一圈,村中的叔叔阿姨都表達了對葉子的關愛。

葉子模樣可愛,性格活潑。在跟村裏的大人聊天時嘴巴比蜂蜜還甜。常惹得一堆大媽對她眨星星眼。

吳袁清倒是回來了,他優雅地站在石桌前,桌上當著兩瓶長城牌的紅酒,他手中端著一隻紅酒杯,裏麵盛著猩紅色的酒水。

他說:“你回來了。”

我點頭,他給我遞過來一杯紅酒,我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吳袁清舉杯說:“好喝?”

的確好喝,像喝葡萄汁一樣。我說:“還可以,很貴?”

“不貴,二十塊錢一瓶,我跑遍了石頭鎮,就看到一家賣紅酒的,他說這兩瓶是最貴的了。”吳袁清喝了一口紅酒,又把酒汁噴出吐在地上:“可惜味道還是如同潲水,甜味中有股濃厚的苦澀味,甜香的香味中有種葡萄發酵過度,也就是水果腐爛的惡臭味。我能想象葡萄園中的工人把被蚊蟲叮咬過的,開始腐爛的葡萄放進發酵葡萄酒的木桶裏,為了加速它的發酵,工人用他沾滿黑泥與汙垢的腳在葡萄上踩……”

“我是何苦要與你們一起來一個恐怖,惡心的荒村解除詛咒?那東西應驗過嗎?”吳袁清把紅酒杯摔在地上,半圓筒的玻璃酒杯碎裂成幾片:“石頭鎮上沒有ktv,沒有舞廳,沒有桑拿足浴。甚至連網吧都沒有一家。你知道我問鎮民李村他們如何回答嗎?

“他們回答了什麼?”我好奇。

吳袁清揪住我的衣領,眼中充滿血絲,麵目猙獰:“他們對李村晦言莫深,他們在恐懼李村,連一個小女孩都知道李村沾不得。都是因為你,讓我被那種東西找上。”吳袁清想起同學會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沒有頭顱的女鬼,他的手在發抖。

“吳袁清你放開譚泉。”陳洋剛進門看見這個場麵,急忙大喊。

“袁清,既來之則安之,你說過富貴險中求。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我與陳洋今天有所發現。”曹雨生的話讓吳袁清冷靜下來:“真的有發現?”

我疑惑地偏頭看著曹雨生。他不慌不忙地把探測儀器靠門口放好,衣服上被樹枝樹條擦破,曹雨生手臂上被樹枝劃出了幾個血條,陳洋也好不到哪裏去。

曹雨生說:“我與陳洋在大山上逛了一圈,經過灌木叢成了這個樣子。不過我與陳洋發現了一些東西,不是在地底,而是在地表的東西。”

吳袁清以為發現了將軍陵墓的線索,激動地問:“知道陵墓埋在哪兒了?”

“不知道。”陳洋淡淡地說。

“我們發現了幾個山洞。”曹雨生取出一個照相機,翻出一些圖片,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山洞,在洞壁上有清晰的鑿痕。

“山洞?有陵墓的線索?”吳袁清說,他想快點找到陵墓,解除所謂的詛咒。他不相信對他的詛咒,但他不敢賭,不然以吳袁清的脾氣,早就一個人離開了。

如果把詛咒當做賭局,那麼生命將是賭徒賭博的籌碼,如果詛咒是真,代表生命的逝去,如果詛咒是假,一切虛驚一場。

吳袁清不敢用自己生命進行豪賭,哪怕隻有一絲的可能,他也不敢。因為一旦輸了,什麼也沒有了。

“沒有陵墓的線索。”曹雨生把一副圖片放大,看清楚了山洞中的鑿痕,曹雨生指著一條:“你看這條鑿痕,它中間的紋路偏深,是斜著砍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