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喬以安叮囑她要留意王書敏的行蹤後,柳雲夕見到王書敏時就不自然,總覺得欠她什麼似的。多數時候,她都是避開與她正麵接觸的。
之前她想到歐陽雅雅,還真想把監視王書敏的任務交給她,又想到喬以安說這件事情隻能他們兩個人知道,不能告訴任何人,再想想他那嚴肅認真的樣子,嘴巴一癟,聳聳肩: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可是一連兩天,王書敏都沒有什麼異常行為。連電話都沒有接到過一個,當然也沒看見她打出一個電話。
按照喬以安的吩咐,她不管有沒有什麼發現,都要向他彙報,每天一次。這又讓她感覺在做地下工作一樣,刺激又驚險。
“一切正常,沒有動靜。”她在電話裏向喬以安彙報。
“你忘記了?必須當麵向我彙報,我要知道細節,不管有沒有發現。”喬以安說,儼然領導的樣子。
“好吧,馬上過來。”她掛了電話。
“記住,以後不管是去哪,跟誰,都要叫上我,聽到沒?”喬以安一見她就說。
柳雲夕隻覺得他太緊張太謹慎了,不過還是很幸福地點點頭,依了他。
“說吧,王書敏今天都做了什麼?”喬以安往沙發上一坐,把他拉進懷裏。
“上課備課改作吃飯回宿舍再備課改作如此反複。”柳雲夕一口氣說完,簡潔明了。
“中間就沒有做點別的?比如接電話打電話?”喬以安不甘心,明確提示她。
柳雲夕搖搖頭,隨即問他:“你呢,有什麼發現沒有?”
“那個混蛋,每天都出去見那個路小曼,隻怕袁香竹要嫁都嫁不了了,不過也好,嫁他還不如不嫁。”喬以安臉色沉了下來。
“張民警那邊也沒有消息嗎?”柳雲夕再問。
“他去宏宇公司了,周剛是因為到外麵接私活,被老板炒了魷魚。不過他認為老板是在搪塞他,應該是受人之托才這麼說的,因為沒有立案,他不好過多盤問。”喬以安回。
見柳雲夕臉上漸漸漫上失望,他又說:“他說了,他會幫我把事情調查清楚,他還說不立案更好展開調查,這樣不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柳雲夕又立即現出歡喜,好像馬上就能看見結果一樣。
“雲夕,對王書敏的監視一刻也不能放鬆,說不定那一刻的放鬆就讓你錯過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明白嗎?”喬以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縈繞,輕輕柔柔的。
柳雲夕不知怎麼又笑了,才笑出聲又立馬噤聲,拿眼角偷偷瞟喬以安。喬以安伸手捏捏她臉蛋,笑著:“怎麼,怕我生氣?”無限寵溺與歡喜的表情。
“說說看,剛才笑什麼?”喬以安俯身看著她,嘴巴快貼到她胸口了。
柳雲夕想了想,說:“我感覺有點地下黨的味道。”
“你?地下黨?”喬以安抬頭盯著她,忍不住的笑,“第一天就會被捕。”
“那你呢?我被捕了你怎麼辦?”柳雲夕在他懷裏笑得快要抽了。
“當然是想辦法救你啊,還能做什麼?”喬以安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