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葚兒,你……”
辰逸一直跟在時葚兒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大寶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看了大寶一眼,時葚兒好像明白大寶想說什麼了,隨即擺手,“大寶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倒是錢楚楚,說不定現在在痛哭呢,你是不是去安慰一下?”
辰逸瞪了時葚兒一眼,她難道真的不明白他的心嗎?
哎,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個敵人。想當初,若不是她,錢楚楚指不定被糟蹋成什麼樣子呢,又沒指望她知恩圖報,可她這也不能忘恩負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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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交給奴婢辦的事情奴婢已辦到,是否可以”美麗女子一臉,大大的眼中盡是希翼。
“不是說過不要自稱奴婢的!還有要叫皇兄!”即墨染撇了女子一眼,語氣平淡道。
美麗女子正是即墨染欽封的憶公主。據說名字叫水憶。
“皇兄,皇妹有一請求,可否準許皇妹出宮一趟。”水憶翦眸中充滿了期待。好久了,久到不能再久。
即墨染手一擺,準了。
水憶欣喜的謝恩退出。
即墨染看著水憶的背景,思緒萬千。你,還沒想起要回來嗎?
手指並攏,握成拳頭。到底什麼時候,你才會回來。書桌上擺著的依舊是五味茶。嚐慣了這五味茶,竟無法再品下其他茶。
一陣嘈雜聲,查公公再次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皇上每次都是這樣,隻有憶公主來一趟,書桌上的東西就會被摔的粉粹,除了茶盞。
默不作聲的收拾了東西。
“看來皇上心情不佳啊。”
調侃外加慵懶到莫不經心的語氣,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誰。
即墨染收了怒意,斜睨著那一抹妖豔的紅。“查的怎麼樣了?”
夕佑撩起跌落在臉前的銀絲,嘴角漾出一朵邪魅的花,“皇上的後宮可真是人才倍出啊。”
即墨染嘴角扯出一絲諷刺,“我就看看她們能玩出點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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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葚兒看著身上被故意潑上道湯水水,掌心被掐出深深的指印。可以看出她在極力的隱忍。
錢楚楚故意裝出一副悔恨的模樣,“時公子,對不起啊,我不適意的。”
放下碗,時葚兒轉身離去。媽的吃個飯至於嘛!!!就不應該伸手去接那碗湯,那錢楚楚一看就適意的,哪有給人遞東西直接往身上遞的。好吧,看著她是喜歡大寶的份上,不跟她計較那麼多。可這飯是鐵定吃不下了。
看著錢楚楚那張臉她就吃不下。想想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在宮裏,那群娘們再怎麼鬥,她不還是占了上風無人敢惹,可這出了宮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欺負了。懊惱的回屋換衣服。
剛栓上門一轉身,就看到那不速之客一臉玩味的看著她。
她本來就心情不爽,自然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你又來幹嘛!”
“你說呢?”
夕佑賠著笑臉,單手支著,斜躺在。
真要命,這男人就不能換個姿勢?整日擺出一副‘隨你上’的模樣,難道他在外人麵前也這樣?
想到這,心裏更加鬱悶了。怒火莫名其妙就燒了起來。
“閃開啦!”
夕佑剛看到時葚兒就知道時葚兒哪根筋正搭錯著,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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