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是誰,能被欺負?”時葚兒沒好氣的丟了椅子上的靠墊過去。
夕佑應聲倒下。那模樣倒是逗的時葚兒噗哧一笑。
從衣櫃裏隨便扯出一件衣服,躲到屏風後邊去了。
再出來,夕佑則是仰麵躺在翹著二郎腿,看著一本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裏弄來的破書。
夕佑瞟了換過衣服後的時葚兒,“別整天不男不女的。”
什麼?說她不男不女?那他呢?雄雌共體?懶得跟他講那麼多,隻是翻了個比乒乓球還大的大白眼。
“小白,去。”時葚兒伸出手臂,指揮小白往夕佑的方向去。小白像是害怕似的,在桌子上遊了一個圈又重新纏繞在時葚兒手臂。
“跟我回去。”
久未出聲的夕佑一出聲就讓時葚兒險些摔了手中的茶盅。那個,她,沒聽錯吧?
“你說回皇城?別開玩笑了。”回是肯定要回的,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需要弄清楚,她不在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跟我回去。”這次加重的是那個我字。
夕佑堅定的看著時葚兒,是的,跟他回去。他會護她周全。況且皇城裏的事情,她是不是應該回去做個了斷了?
“好,給我十天。”她考慮清楚了,即墨染還欠她一個解釋。雖然她一點都不想回去麵對。
“十天後,我來接你。”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隻留窗子懸空震顫著。
他就不會走點正常路麼?!
不出她所料的,再次出府,又遇到了那群女人。逐月國那群女人。
萬劍山莊戒備森嚴,隻有她出去,她們才能尋得她。
“說吧,這次來所為何事?”
領頭女子眉頭一皺,這個女人,不管何時都那樣一副神情,好似這世間就沒有能難倒她的事情。
孰料,幾人卻對著時葚兒跪了下來。
這下時葚兒杵那了,“嘖嘖,你們快起來吧,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忙幫不幫還另說。
“請時姑娘借天山雪蛇一用。”
領頭女子一語驚人。時葚兒謹慎的護著手腕。她的小白好歹也跟她這麼長時間了,她可不想它有一丁點意外。
領頭女子鼓足勇氣,“請時姑娘救救我毛主。”說著臉上已布滿淚痕……她們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說哭就哭啊……
想當年也是月靈兒救她一命,她才得以活到現在。可也不能就這樣把小白交給他們啊,萬一她們是用小白當藥引呢?
領頭女子見時葚兒一臉護犢的神色,趕忙解釋,”聽聞天山雪蛇嗅覺靈敏,可卻難得,這才來求時姑娘。以前我們多有得罪,還請時姑娘莫要怪罪到我毛主身上。”
時葚兒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隻是要用小白找人啊~~小白還真是多功能啊……
“當年你毛主也是救過我一命的,隻要她沒死,我能保證小白會帶你們找到她。”
領頭女子早已遞了月靈兒舊物手帕過來。時葚兒接過手中,托起小白,“來,小白乖,好好聞聞。”
小白聽話的在那手帕上爬了兩下。
“記住這味道了?”
小白點點那白到剔透的三角腦袋。
“嗯,真乖,去吧,別忘了在路上留記號哦。還有任務完成趕緊給我回來報道,知道沒”說完時葚兒就放了小白在地上,小白晃動了一下身子,就一遊一扭,飛快的不見了。
幾名女子還在震撼著竟然有如此通靈的生物。
“小白會在路上留在十字符號,你們就循著符號跟著它吧。”說完時葚兒看著小白離去的方向,東南方,鳳仙國的方位。幫她們,也算還了月靈兒一個人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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